水门对我温柔笑道:“奇奈越来越有老婆样子了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我威胁道:“波风水门,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在笑话我话多。”
“哪能呢?”水门笑着说:“奇奈,我明明是在笑话你唠叨呀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我气坏了,但是那边哔哔地吹响了集合哨,那一瞬间风穿过街道,波风水门俯下身在我唇上飞快一吻。
我脸上蹭地红了起来,捂着脸道道:“——干、干嘛啊,有人看,别做这种事情……”
水门温和地在我脸上又亲了亲,柔和地说:“奇奈真奇怪,没有人看呀。”
我脸都要被水门亲得红透了,秋日的暖阳金光灿烂,波风水门摁着我亲了亲,继而温柔道:“——看上去真的有点像小妻子了。”
然后他道貌岸然地同我挥手道别,
我大脑一片空白,红着脸目送水门离去。
-
木叶四十三年秋,第三次忍界大战各国阵营开始相持,而僵持历来是战争进入尾声、和谈的前驱号子。
木叶砂隐和岩隐、雾隐相持着,大家都是一样的疲惫和强弩之末,各自的村子里都是百废待兴,然后这种僵持刚好就卡在了那么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——就算打起来,也就是小打小闹,连伤亡都不太多了。
我在木叶过得也还可以,我明显地感觉水门把大蛇丸搞了之后连我的生活都变得简单了许多,医院门口重新出现了卖风味小吃的摊贩,人们仿佛已经开始等待春天的来临了。
波风水门这次走了很久。
水门春天的时候一回来就是半年,这次他回来的音信却变得十分遥遥无期。
美琴和富岳的订婚典礼排场很大,毕竟宇智波是木叶大族,财大气粗的,我看着我从小相识的姑娘穿着火红的振袖和昔日的队友站在一处,他们的眉角眼梢都是春天的风。
整个订婚典礼的流程却不太像宇智波家高傲的风格——十分随意,美琴甚至临时把我抓了上去,逼着我发表感言。
我对着麦克风有点不太适应,下面乌泱泱地一片人,有美琴和富岳的长辈,但更多的是和我一样的年轻的忍者。青山和他的女朋友也坐在下面,他们两人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。
富岳在台上对我欠扁道:“快说吧,我未婚妻想听。”
下面爆发一阵哄堂大笑,我拿着麦克风,望向一旁的美琴。
美琴穿着火红的振袖,一头乌黑的头发松松挽起,露出了一截白皙优雅的脖子,她看着我温柔地笑着。
美琴现在比我任何时候见过的她都要漂亮。
“咳咳……”我清了清嗓子,不自然地夸了夸人:“今天的女主角很漂亮。”
美琴在下面笑了起来。
花朵簇拥,我看着那个黑发女孩,温柔道:“——刚刚美琴你把我叫上来,想让我发表一下感言。我连准备都没有准备,只好想到哪说到哪了。”
“宇智波美琴,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坐在我的前面,你那时候还是个小屁孩——当然,我那时候也是。”我笑道。
“你是个很善良的人,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指不定因为没有朋友而扭曲了。这么多年你包容我、带着我往前走,我们一起头对头地过了那么多日日夜夜。”
我想起我们一起加班的夜晚。
我柔和地说:“还有更多的话我不知道怎么讲,我本以为我们未婚的时间还会很长,一起当少女也很好——我们一起做一个自由而浪漫的人,但美琴选择了另一条路。”
“美琴从小时候就喜欢着富岳,有段时间——那时候我们还小得很,每天思春一般的和我念叨。说B班的富岳君多么的帅气强大。”我揶揄着望向脸色通红的美琴。
“说的时候觉得好像就是昨天似的,可实际上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。——而且美琴和我不同,她总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”
我捏着麦克风,突然十分受触动:“我其实不应该回忆过去的。以前有人说过,大多数人在二三十岁上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,剩下的日子都在无尽地追忆和重蹈以前的青春,不停地怀旧。……我好像就在这样的痛苦的状态,可是我希望美琴你能和我不一样。”
“宇智波美琴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我说着说着眼眶就发了红。“——所以我要给你我最真挚的祝福。”
我沙哑地说:“我希望你想要什么都能得偿所愿,生活富足儿孙绕膝,每天睁开眼睛都是比昨天更好的一天。”
美琴和我同样眼眶发红,对我说:“你也会的,奇奈。”
真的会吗。我对美琴露出一个微笑。那微笑是我硬拉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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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少祝福别人,但是我祝福的那些,似乎全都应验了。
我曾经祝福青山昌火,让他带着我最后送给他的青色花瓣周游世界,认识新的人。这个祝福在木叶四十四年完成了自证。
——青山昌火结婚了。
青山昌火结婚的那天我没有去,只是托人送去了份子钱,因为我身份尴尬而特殊——我是青山昌火的初恋,这种情况下无论怎么想都应该避嫌。
我一开始连份子钱都不想随,怕给人新娘子添堵,但又觉得作为前队友这样实在是太不像话。
战事没那么吃紧之后一个两个的老同学都开始结婚,医院里也是喜事不断,我一个月工资的大半居然都花在了随份子钱上。我大概已经快被空气中洋溢的狗粮味道逼得脑子瓦特了,在计算了一下工资的去处后得出了一个结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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