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森想跟他？”
“倒想。小森么身份？篷子里的小水蛭，小臭虫，人家么身份？赌红眼输掉裤头子，也是北京的大学生，也是机关里端铁饭碗的。他莫想当现世宝哦，下三滥去攀京少，演他娘的《西厢记》？”
“一沾赌，哪个公子哥到最后不是人模鬼样，你劝小森拎清楚。”
“是说唦，我把他锁了。”老苏打个方向：“爱什么爱？钓大鱼抽红利，养好你病妈，这叫明路。”
“你讲，可会是小森见到外头自由又漂亮了，他想上岸？”焦丽茹笑笑问。
“上岸？”老苏猛哧，像车轮打滑：“这岸好上？一屁股脏账就够缠他一辈子。他干，你跟老邵罩他一天，他跑，想拿他狗命的多的要排队，想横死他就试试。惯讲好人难做，我讲坏变好更难。”
胡自强肚子鬼使神差一阵咕噜，极亮极连贯，竟像串管乐之音，打断了交谈。焦丽茹愣两秒，猛地破功，仰上椅背咯咯地乐开，嘴里直哎哟。老苏都扬出对儿嘴边括弧：“莫说老邵看中这伢的苕？”
“纯真你可懂？”焦丽茹笑得颤巍巍，快倚到胡自强肩上。
“苕就苕！大闷瓜一个。”
“老苏你停一下。”
对过有家糖炒栗子摊，圆砂裹着油润的毛栗，在摊主的大铲下翻飞，撒进去麦芽糖浆，香甜味贯穿一街两头。焦丽茹翻开皮包拿钱下车，买回来两纸袋，丢给老苏一袋，一袋给胡自强：“吃吧，按讲你这大个子了，恐怕还要抽，禁不住饿。”
隔层纸袋，糖炒栗子也非常烫手，火燎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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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水堂居然和台湾奶茶撞名23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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