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写信,”五符道人粗暴地打断司徒鹤,“这等埋没我王屋派威风的事,你想也不要想。写信给你爹?你爹不打断你的腿!”
曾柔看五符道人反应如此激烈,心里后悔将这件事告诉他,原本书房里司徒鹤对这个提议有些心动,现在被五符道人这么一闹,王屋派对上清兵是一定的了。曾柔内心焦急不已,她不能就这样看着王屋派出事。
司徒鹤也是堂堂少门主,很少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的直接打断他的话,当下气恼道:“那师叔有什么好法子?”
五符道人刚想说有,一看见旁边的曾柔,又将话咽了下去。
曾柔左顾右盼不见卫肖,心中不定,“我去找找卫香主。”
正当这时,卫肖带着人回来了。“柔柔,司徒公子,你们谈好了。”
曾柔一见到卫肖,立刻迎了上去,“你去哪儿了?”
卫肖握住曾柔的手,笑道:“方才怀庆知府来了,我不好不见,所以出去和他说了两句话。”
五符道人急切道:“卫大人,怀庆知府到底为了什么事?”
“这个...”卫肖看着五符道人和司徒鹤,有些为难道:“怀庆知府得知二位王屋派贵客进京,特意前来拜访。”
“啊!”五符道人一脸震惊,“他怎么知道我们来了?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或许是昨日婚宴上见过二位了吧,”卫肖表现得很无辜,“二位,可要见见怀庆知府?”
“不,不,”五符道人连忙拒绝。
司徒鹤却道:“卫香主,这怀庆知府怎么到了京城?”
卫肖道:“或许是有要事进京禀报吧。”
司徒鹤又问:“卫香主,方才听曾师妹说,鞑子官兵可能会对我王屋派不利?”
卫肖一脸遗憾,“司徒公子,不是我不帮你们,只是...你们上次截营可惹恼了那帮子骁骑营的大爷,我在军中还好说,能帮你们弹压一时。可我离了京城半年,这有些事说不上话了。”
司徒鹤脸色一白,复又握紧双拳,“来就来吧,我们王屋派上下绝不会投降鞑子!”
卫肖听出司徒鹤话里有同归于尽的意思,连忙劝道:“司徒公子,事情还没有坏到那个地步。不要灰心,万事总有解决的法子。”
五符道人原本一脸死心,听了卫肖的话,道:“卫大人,那法子现在还管用吗?”
“这个...”卫肖隐晦地看了一眼曾柔,支支吾吾不肯说话。
五符道人明白卫肖的意思,对曾柔道:“你昨日成亲,人多眼杂,咱们喜酒还没有喝够,你去备一桌酒菜,就算是补上了。”
五符道人这话转的生硬,曾柔不由得疑惑地看向卫肖。
卫肖只能配合五符道人,“是啊,柔柔,想来昨日司徒公子和五符道长没有喝好,你就去备一桌酒菜,左右王屋派的事不急在这一时。”
这借口光明正大,曾柔也不能说什么,转身找人去布置酒菜了。
一见曾柔走了,五符道人忙问:“卫大人,那法子成吗?”
卫肖却不正面回答他,“这成不成可不在我啊。”
司徒鹤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哑谜,却惦记着那怀庆知府,“卫香主,不知道怀庆府知府来和你说什么?”
卫肖拿捏道:“这事...方才曾柔在,我不好说。这怀庆知府这次是来向我求教的。”
“求教?”五符道人和司徒鹤异口同声道。他二人想过怀庆知府可能是来宣战的,可能是来示好的,却怎么也没想到怀庆知府居然是来找卫肖求教。
卫肖道:“怀庆知府对我说,王屋派与我做了亲家,他是不是该去王屋山拜访一下?毕竟之前朝廷和王屋派有些误会,如今曾柔嫁给了我,那么朝廷和王屋派之间也可以冰释前嫌了。”
“不可!”这回轮到司徒鹤激动了,“不能让怀庆知府去我王屋派!王屋派历来以反清复明为己任,深受江湖义士崇敬。要是鞑子官员上山,让江湖上各路义士怎么看我们王屋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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