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肖愣住,这边曾柔却是一步不停,从凳子上起来跑到门外,大吐特吐。
卫肖追了出去,看着曾柔在那里吐,不明白她是怎么了。“怎么突然就这样了?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”
跟出来的蒋良等人提醒道:“大人,不如属下去请大夫来看看。”
卫肖连忙道:“好,好。快去!”一边去扶曾柔,“我看你早上也没吃什么,是不是病了?”
贺中一看,赶快派人去开了一间客房,让卫肖扶着曾柔去房里休息。
曾柔离了饭桌,倒觉得好些,看卫肖呼前唤后,忙的团团转,反倒有些不好意思。她又不好开口,只能坐着。
蒋良的速度很快,不一会儿就拉了一个长须飘飘的大夫来。“大人,大夫来了。”
卫肖拉过大夫,“大夫,你快看看这位姑娘怎么了?”
老大夫倒是不急,慢慢悠悠地放下药箱,要给曾柔把脉。
曾柔却不肯伸手,急得卫肖在原地转圈,“怎么了,大夫给你看病,别耍性子。”但曾柔却是怎么都不肯伸手。
还是老大夫见过的事多,他对卫肖道:“这位大人,还是先让你的护卫们出去吧。”
卫肖拍拍脑门,这才反应过来曾柔该是不好意思了。于是将护卫们通通赶到门外,关上了房门。“好了,大夫,你快给看看。”
老大夫不紧不慢,将手搭在曾柔的脉上,闭上了眼睛。
卫肖死盯着老大夫,“怎么样了?”
曾柔给她这样弄的很不好意思,拉拉她的袖子,“我没什么事,大概是早上吃坏了。”
卫肖不信,“早上我吃的比你多多了,我怎么没事。”
“换一只手。”老大夫可不管她们在讨论什么,诊完一只手,还要求诊另一只手。
曾柔觉得自己是习武之人,没什么大病,很坦然的换了一只手。
卫肖则是电视剧看多了,印象深刻,一旦有这种场景出现往往意味着有人生了大病。所以她又开始紧张。
这次,老大夫把脉把的更久,把卫肖急得扎耳挠腮,生怕自己的蝴蝶效应改变曾柔的命数。
终于,老大夫收回了手。卫肖连忙问道:“大夫,怎么样了,没什么事吧?”
老大夫笑着摇摇头,“出大事喽!”
“啊!”卫肖心里咯噔一下,她真的改变了曾柔的命数不成。
曾柔比卫肖细心的多,也不像她一样一惊一乍的。看出老大夫话里有话,问道:“大夫,我的身体...有什么不妥吗?”
卫肖反应过来,“对,大夫,到底有什么事,你快说啊!”
老大夫捋了捋胡子,对着卫肖道:“这位姑娘有喜了,你说是不是大事?”
卫肖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一样,傻在那里,曾柔也是一脸惨白。
老大夫在镇上行医多年,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病人,问道:“怎么,你们二位...有什么疑问吗?”
卫肖干笑两声,“大夫,你要不要再诊一诊?”
老大夫对于有人质疑他的医术很不高兴,“老夫行医一生,治好的病人不计其数,绝不会断错喜脉。”
“你错了。”
老大夫义正言辞的和卫肖说完,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,回头一看,正是那位姑娘。老大夫一看曾柔的样子,以为曾柔是被卫肖骗出来的不谙世事的少女,有些恨铁不成钢,道:“老夫绝不会出错,就是喜脉无疑。”
“你错了!”曾柔厉声道,“绝不会是喜脉。”
卫肖看着曾柔,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“大夫,要不你再诊诊?”
没想到曾柔突然发起脾气,“诊错了就是诊错了,再诊几次都是错。”
老大夫给她们气的不轻,“这镇上老夫的医术称第二,就没人能比得上老夫。你们再找几个人来诊脉也是一样。”
曾柔拿起桌子上的杯子,摔在地上,“你们走!走!”
卫肖脑子乱成一团,推搡着老大夫出了房。
老大夫可生气的很,他对卫肖道:“你们不信老夫的医术,老夫也没法子,还是那句话,不论你们找几个大夫,诊几次脉,结果都是一样。”
卫肖道:“大夫,真是喜脉?”
老大夫不厌其烦的重复,“喜脉无疑,只是这位姑娘有孕不久,心情郁结,恐怕对胎儿不利。”
卫肖脑子懵成一团浆糊,不能说话了。倒是守在门外的蒋良和贺中听见了,一脸喜色,拉着大夫问,“大夫,你说的是真的?”
老大夫抖抖胡子,“老夫从未诊错过。”
蒋良和贺中开心不已,就要恭喜卫肖,却见卫肖脸色不好。二人觉出不对劲,蒋良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大人,您怎么了?”
卫肖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,“哦,没什么,蒋良,你替我送大夫。”
老大夫一脸生气,“老夫说过,这位姑娘心情郁结,对胎儿不利,大人可要警醒着点。”
卫肖一脸茫然,对老大夫道:“那就烦你开个方子吧。蒋良,你去办。”说完,头也不回的进了房。
蒋良和贺中也不知道卫肖怎么了,又看着一脸怒气的老大夫,道:“大夫,我家大人还未成亲,这才一时有些不能接受,您多担待。”
老大夫是个很耿直的人,他对蒋良道:“老夫看你家大人和屋里那位姑娘似乎有些不对劲,你们这些人可要看着点。”
蒋良和贺中自然知道两人有什么不对劲,连连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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