澄光想了一会，点头道：“那也说得是，任凭施主吩咐。”拍拍手掌，召进一名和尚，吩咐道：“请那位皇甫阁先生过来，我们有话请教。”
卫肖道：“方丈，我看皇甫阁有勇有谋，不好对付。还是让这位师父去让我那护卫将巴颜大师压过来吧，他比较好对付，咱们先审完了他，再去审皇甫先生，免得他们串供。”
澄光道：“对，对，我怎么想不到？还是卫公子想的周到。”挥手让那和尚照卫肖的话去做。
不多会儿，沈德压着巴颜进来。卫肖想起当初审问那三个喇嘛时只用了点穴功夫就让他们招了，于是对巴颜道：“大喇嘛，我听说你们西藏的和尚对我们中原武功了解不深。这样可不对，你们都来到了这五台山，不让你们好好体验一把可不是我们的待客之道。”
巴颜不屑地看她一眼，“你们中原人都狡猾得很。中原武功也狡猾的很。”
“大喇嘛，别这样啊，我也是一番好意啊。”卫肖别有深意地笑笑，“我看大喇嘛你现在不开心，连笑容都没有，这可不好。沈德，还不让大喇嘛笑笑。”
沈德会意，伸手点了巴颜的笑穴。巴颜立刻疯狂大笑起来，过了一会儿，更是笑的不住地在地上打滚。
澄光看不过去，对卫肖道：“卫公子，这样是不是...是不是...”
“方丈别急。我又不是伤他性命，相信以巴颜大师的功力这点痛苦还是能受得住的。何况这人体有数百个穴道，咱们可要一个个试过来才好玩。”
巴颜在地上听到这话，挣扎着跪地磕起头来，“不好玩，不好玩。”
“大师，别这样啊。我还没尽地主之谊呢。”话锋一转，“大师觉得不好玩也可以，毕竟大师是客，不过我有些话想问问大师，要是大师你配合呢，咱们就早点结束这个游戏。大师，你说呢？”
巴颜连连点头，“配合，配合。”
卫肖示意沈德解了巴颜的穴道，“大师，你可不能说谎哦，要是说谎的话...”伸出自己的手指头在巴颜身上比划着。
巴颜在地上狠狠喘息，“没有，没有说谎。”
“好，我来问你，你来清凉寺是受谁的指使？”
巴颜道：“是菩萨顶真容院的大喇嘛，胜罗陀派我来的。”
澄光道：“阿弥陀佛，五台山青庙黄庙，从无仇怨，菩萨顶的大喇嘛，怎么会叫你来捣乱？”
巴颜道：“我也不是来捣乱。胜罗陀师兄命我来找一个三十来岁的和尚，说他盗了我们拉萨**的宝经，到清凉寺中躲了起来，因此非揪他出来不可。”
澄光道：“阿弥陀佛，哪有此事？”
卫肖大声质问，“你说谎，你是西藏的喇嘛，怎么会受五台山喇嘛的指使？”
巴颜叫道：“没有，没有说谎。你不信去问胜罗陀师兄好了。他说，我们要假装走失了一个小喇嘛，其实是在找那中年和尚，又说那位皇甫先生认得这和尚，请他陪著来找人。胜罗陀师兄说，这和尚偷的是我们密宗的秘密藏经，《大毗卢遮那佛神变加持经》，非同小可，如果我拿到了这和尚，那是一件大功，回到拉萨，**一定重重有赏。”
卫肖想起当日自己所截得的藏文书信，让人飞鸽传回北京后秦先生让人译出来又传了回来。“我问你，桑结喇嘛和你们有什么关系？”
巴颜道：“桑结大喇嘛是青海的大法王，我是西藏的喇嘛，不归他管。”
“但是你们**和桑结喇嘛还是有勾结，你还是要听他的，对不对？”
巴颜瞪大了眼睛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卫肖不答，又问：“皇甫阁是什么人？”
巴颜道：“他是胜罗陀师兄请来的帮手，昨晚才到的。”
卫肖点点头，向澄光道：“方丈，我要审那个佛光寺的心溪方丈了，你若觉得尴尬，不妨在窗外听着。”
澄光忙道：“最好，最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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