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等待陆蔓来的时候楚镇涸和肖辙带着网吧老板换了个包间，网吧老板也不想再留在那个尴尬的环境。
至少能散散味儿。
陆蔓赶过来的时候网吧老板还在拼命的扣皮带扣。
这个皮带扣仿佛有意识一样故意和网吧老板作对，越着急越扣不上，仿佛是一场和人生的缠斗。
“你要不就拉好拉链算了，皮带就扔了吧。”楚镇涸忍不住提议。
“嗯，一直提着皮带看着怪奇怪的。”肖辙附和。
“我们还有女同事，你这行为堪比性骚扰。”楚镇涸再接再厉。
网吧老板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。
陆蔓也是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“监控导出来没有？”
“马上马上！”网吧老板慌里慌张的把皮带从裤腰抽出来，还险些又把裤子拽掉了。
陆蔓捂住了脸，倒不是害羞，纯粹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蠢爆了，简直没眼看。
“好了好了！”男人敲打了几下键盘，屏幕开始播放视频。
陆蔓看着凑过去的楚镇涸和肖辙，总觉得这两个人像是土匪。
“十二点二十五分，赵菲菲进入网吧。”楚镇涸指着屏幕上左上角的监控画面，“之后她在前台付了钱，在找到了位置坐下。”
楚镇涸把视频快进，到两点停下，然后继续查看。
“这里，两点五分，一个男人靠近她的位置，两人攀谈……这个人就是彪子？”
被询问，网吧老板点头如捣蒜。
“五点七分，两人一起来到前台，开了包间，上了楼。”
视频追踪到他们上楼又换了一块画面，进入了二楼的视频监控区域。
“他们一起进了包厢。”
楚镇涸又开始快进。
两人很久都没有出来，一直在房间里，楚镇涸看向网吧老板，“你房间里面有没有监控？”
“这怎么可能……”网吧老板紧张的摇头，“我这是网吧……又不是酒店……我装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楚镇涸就伸手从电脑显示屏指示灯下面扣下一个小东西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
楚镇涸问。
网吧老板吓出了一脑门的汗。
“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。”楚镇涸玩味的看着他。
楚镇涸扣下来的是一个针孔摄像机，别看它小巧，可它五脏俱全。
这种针孔摄像机，不需要定期回收，但缺点是连上wifi以后可传输范围很近，所以接收点一定在附近。
网吧老板擦了擦汗。
“等等……”肖辙突然喊到，“暂停！”
陆蔓手疾眼快的停下了视频。
“倒回去一点。”肖辙指挥道。
刚刚因为长时间没看到两人长时间没从房间出来所以快进了很久，楚镇涸又因为看到摄像头所以继续看画面，陆蔓倒是跟着看了，可快进的速度有点快，她没跟上。
但是她完成指令的速度很快，肖辙说停，她立刻按了停。
“四点五十，她除了房间，接了电话。”
画面里的赵菲菲马尾辫乱了，外套也没了，只穿了一件吊带，高中的姑娘已经发育开了，虽然监控视频有些模糊可还是能看出赵菲菲身材不错。
“可惜监控没有声音。”陆蔓遗憾的摇摇头。
“这通电话可能是凶手打来的。”肖辙说。
视频继续播放，五点五分赵菲菲从房间出来，已经穿好了外套，整个人的打扮和案发现场是一样的。
“她出去了。”
因为赵菲菲的移动，他们需要从一个画面跳到另一个画面，最终视线追随着她到了网吧外面。
“这个时间上差不多够她到学校了……五点半，对的上。”楚镇涸点点头，“咱们得找到彪子，不知道赵菲菲走之前有没有告诉他自己要去见谁。”
陆蔓把拷好的监控视频拿走，肖辙也站了起来，网吧老板摸了摸脑门的汗出了口气。
“在这之前……”楚镇涸一把拦住网吧老板的肩膀，十分哥俩好的贴近他耳边说道，“房间里偷拍的视频不打算拿出来吗？不然我们可对你强制执行了？”
一趟网吧行程有意外的惊喜，二楼包间的每一个房间都有针孔摄像头，虽然网吧因为不一定每天都能拍到什么，可总还是能拍到点什么的。
网吧老板把拍到的视频放到网上，还是付费观看的。
赖江月收到了网址，还顺带捣毁了一个盈利**网站。
网站上除了偷拍以外还有更加恶劣的迷奸和强迫虐待视频，全是付费观看十分猖狂。
正要去找彪子的楚镇涸接到了郑俞旭的电话。
“楚队，监控一点都没拍到有用的信息，不过我发现赵菲菲瘦翻墙进入的学校，在操场外墙上找到了她攀爬的，外墙外面有几棵大树，应该有些年头了，用这棵树做梯子想爬进学校应该不难，就是翻进去以后下墙需要些技术。”
“好，其他的呢？”
“体育用品杂物间的门锁是技术开锁，撬开的，凶手并没有钥匙。”
“脚印呢？”
“我们找遍了现场，只有一个人的足迹，和姜老师死亡现场的一样……疑似你的足迹。”
“好的，知道了。辛苦了。”楚镇涸鼓励了郑俞旭一句便挂了电话。
“怎么样？”肖辙问道。
“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，赵菲菲翻墙进学校，现场的门是撬开的，还是只有一种足迹。”
“看起来和之前没有变化？”
“就是没有变化。”楚镇涸叹了口气，“现在好了，凶手思维诡异，完全不知道他们下一个目标是什么。”楚镇涸耸耸肩，“也许是我，也许是现场的其他人，也许是哪天哪个被他记住的路人……现在好了，谁都有可能。”
“可你依旧是可能性最大的那个。”笑着说，“你不可以有事。”
“我好像随时都会有事，你忘了吗？”楚镇涸指了指自己的后背。
陆蔓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要和他们俩人一队，怎么总觉得自己的存在有点多余。感觉自己头顶亮亮的？
彪子昨天在网吧通宵，现在还在家里睡觉，三人敲了好半天门才有个人不耐烦的大喊着“谁啊！”过来开门。
彪子打开门本来想发怒，结果看到门口站着三个人有点发愣。
“你们干嘛？”彪子后退了一步，似乎整个人完全待在室内很有安全感。
实际上人待在家里确实会有一定的安全感。
“警察。”楚镇涸和陆蔓同时亮出证件，“请配合调查。”
彪子又退了两步然后转身就跑，可他还没跑出几步就被陆蔓一个箭步按在了地上。
“如果你拒绝配合调查，我们也只能用点强的啦。”
楚镇涸十分土匪的扭了扭手腕，弯下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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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写完的有点晚了，赶十一点半前更新，先不查错别字了，明天再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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