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见面其实挺平淡的,肖辙长得显嫩,楚镇涸也不过是把他当成了和父母走散的孩子,肖辙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,就真的装作不认识路只告诉楚镇涸自己就住在教职工宿舍,最后楚镇涸把他送到了教职工宿舍楼下门卫,还嘱咐了半天一定要等父母过来。
也赶巧了门卫是新来的,也不认识他。
不过看楚镇涸现在的样子应该是不记得了,肖辙叹了口气,也不难理解,也许对于当时的警校生楚镇涸来说,帮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简直是一件太微不足道的小事了。
然后肖辙就出国了,再然后就是预审的再会。楚镇涸和大学的时候一个样子,只是看起来更痞气了点,当了几年警察到时没给他增加什么正气,看着倒是匪气了不少。
肖辙翻了翻手机,里面存了不少楚镇涸的照片,这都是肖辙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收集来的,其实就肖辙本心来讲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楚镇涸这么上心,或者说是好奇?他不知道,但是到后来他也就不在意最初的在意是为了什么了。
不管是执念还是魔怔,总之,又见到了。
肖辙把案件资料随手丢在客厅的桌子上,到卫生间洗了把脸,顺手把插在卫生间镜子上的楚镇涸的照片拿了下来。
这些是楚镇涸在警校时候的照片,大二学校运动会,楚镇涸参加了好几个项目,当时他听说楚镇涸的射击是全系第一名,他还特意多收集了几张楚镇涸端着枪带着防风镜的侧脸特写。
拿起枪的楚镇涸和平时的楚镇涸不太一样,浑身的匪气都没了,表情淡淡的,但是十分自信,仿佛那种七进七出敌人阵营兵不血刃的杀手。
肖辙把照片拿进卧室,一张一张插在了自己的衣柜大门上。
楚镇涸打了个喷嚏。
“楚队感冒了?是不是出现场的时候淋了雨啊?”陆蔓关切的问。
“那么点小雨吴法医都没事我怎么可能感冒。”楚镇涸不在意的挥挥手。
“诶!怎么还有我的事!”吴桐表示抗议。
楚镇涸揉了揉鼻子,“说,吴桐,是不是你骂我?”
“我要是骂你你现在已经打喷嚏打到停不下来了。”吴桐翻了个白眼。
“你还是骂我呢!”楚镇涸停下了车,“吴法医我看你是飘了啊!”
“怎么样啊?”吴桐挑着眉毛,“我怕你啊。”
陆蔓捂了把脸,不想理这两个人。
楚镇涸显然也闹够了,他打开车门下车,抬头看了看这个小区的布局。
老式小区,户型都不大,八十平就算大房子了,这一片多是祖孙三代挤在一个二室一厅的房子里住着,所以方媛也算是攀上高枝嫁的不错了。
楚镇涸敲了敲方家的房门。
不多时们从里面打开了,一位明显腿脚不太方便的大娘来开了门,眼睛红肿肿的一看就是哭过。
“你们是……”
楚镇涸亮了证件,“警察,您是方媛的母亲吗?”
大娘点点头。
“想必您也知道您女婿遇害的事情吧?”
大娘再点点头。
“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,方便进去吗?”楚镇涸向里面张望了一下,“方然不在吗?”
“小然在他姐家里陪着她,我老头最近腰伤卧床,我要照顾他,走不开……唉……”大娘叹了口气让开了门口,“请进吧。”
楚镇涸道了声谢率先进了屋,后面的吴桐和陆蔓也就依次进来了。
“你们坐吧,家里乱七八糟的也没收拾……”大娘把沙发上的一些衣服扒拉开,“小然这孩子……唉……衣服总是乱丢。”
“这衣服是方然的?”楚镇涸突然问道。
大娘一愣,手里还攥着的牛仔裤不知道该不该放下,“……是……是啊。”
“他平时穿牛仔裤系皮带吗?”
楚镇涸记得方然今天来警局的时候是系了皮带的,但是他一直缩着有点想不起来皮带扣的造型了。
“系的,怎么了吗?”大娘费解的说。
“没事阿姨,随便问问……阿姨,您知道您女婿有什么仇家吗?或者和他不对付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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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以前见过这点是最早写大纲的时候没有的,不知道为啥写着写着他俩就见过了…… 肖辙突然人设歪了emmmm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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