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知道,那种神情有多好玩。
人虽然是救活了,但和植物人差不了多少。尽力抢救过来也只是浪费时间与金钱。
骆梓辛打开。
“哦~摄影师小乖长得不错。”凌尚摸摸下巴。
就像完事后,一定要抽一支烟,高潮的快感才彻底圆满。
按下“回拨”。“找我什么事?”
“呵呵。”凌尚双手递上牛皮纸袋。
那一刹利落的动作让小护士怦然心动。“您、您……您的手机刚刚一直在响……”小护士双手捧着手机,近乎神圣地将它递给他。
骆梓辛脱下口罩,朝她微微一笑,“你父亲没事了。”
骆梓辛笑了笑,亲切又意味深长。“谢谢。”
“哦?”骆梓辛挑眉,“什么时候心甘情愿当跑腿了?”
凌尚也凑过来看。
“醒过一阵,刚刚又睡过去了。”
“……如果有这个打算,记得先预约病房。”骆梓辛轻描淡写地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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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梓辛看了看他,“怎么了?”
万宝路香烟燃烧的烟痕随风飘远。
“啪!”他干脆合上手机。
骆梓辛低头看着来电显示。
“我现在在安臣病房外,海腾让我给你送资料过来。”
患者家属紧紧围上来,“医生,我爸爸怎么样了?”首先说话的是一位哭得连眼线都模糊了的女人。
“没什么。我在想,会不会有一天,我也这样对待齐非。”
无法忍受凌尚刻意做作的声线,骆梓辛投降。他伸手,“好了,资料给我。”
长得很清纯。但不是他喜欢的类型。
今天凌晨手术的患者正是现在城中热议的“遗产戏”的主角。下面一堆女儿儿子盼着他快快死掉。大众和传媒或多或少也盼着他归西,好让杂志有是非可写又或者让饭后谈资更加精彩。
在手术台上站了五六个小时,脑袋现在高度亢奋。
只能用“不错”来形容他的容貌。但那双眼睛非常有神——黑白分明,热切与野心清清楚楚嵌在里头。
“那你今晚在这里过夜。”
这样的人,很能勾起别人的征服欲。
里面是新猎物的资料。
太无聊了。
骆梓辛合上资料,并没有发表评论。“好了,你接下来还有事情没有?我们回去吧。”
自己真是恶趣味。
他需要征服的快感。
凌尚。
六个小时过去。
“梓辛啊,你这个办公室的位置真好,从这里看出去,视野很宽阔呢。”凌尚转着转椅,自娱自乐。
“不用谢。”小护士羞涩,“那我走了。”慌张转身跑开。
资料的首页,就是楚赫的大幅照片。
骆梓辛微笑。坐下来继续翻看剩下的资料。
谁叫他当时看上了心脏科的女教授呢?戴着一副金丝眼镜,头发盘得一丝不苟。总是穿套装长裤,说话冰冰冷冷。
“嗯……哦……有男朋友……也有哥哥……”
无影灯下展开着生与死的较量。
宁海腾笑了出来。
凌尚马上止住转动,谄媚地讨好,“海腾说只有齐非才能在他家睡两个星期……安臣又不在家,我寂寞……”
偏偏,骆梓辛不想让大家看好戏。
手术室中。寒光闪闪的手术刀粘着血肉。仪器机械地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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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却是笑容。
他吸了一口烟,然后抬起头,朝空中吹出烟圈。
“嗯?”骆梓辛转头。
骆梓辛是心脏科的医生,但动手术的次数寥寥可数。
回到办公室,凌尚已经自顾自地坐在了医生的位置上。
骆梓辛看着那纯情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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