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上班路上拐道去商场买了几个乐扣盒子。到了办公室，警察A和B饿狼扑食一样扑过来。
攻把警察A从身上撕下来：“哎哎哎，干嘛呢？狂犬病？”
警察B围着攻转了一圈，拉着A的衣领拽走：“走了走了，今天没吃的。”
攻挑高了眉头：“感情我就是一送早饭的？”
警察A被拉着倒退着，还不忘嚷嚷：“头儿，你今天身上有汤包的味儿，快拿出来！冷了就不好吃了！”
攻随手把车钥匙扔自己桌上，冷酷无情道：“吃光了。”
“上次那伙人有消息没？”攻开电脑。
警察B回到座位上翻了翻档案，摇头：“没，线索全断，线人反正一直单线，更别提联系了。”
攻双击打开桌面的文件，开始填表格。
【缉毒大队暗线卧底工作日常汇报表】
日期：2019-04-05 周五
目标对象：顾子卿
暗线负责：陆燃
1. 目标对象是否有异常行为：无
2. 目标对象是否和异常人物接触：无
3. 目标对象是否感知任务存在：无
4. 目标对象今日重点：早上上课，下午办公室工作，晚上回家。
5. 对目标对象的今日评定：作息正常，没啥反常
6. 关于任务产生疑惑的部分：大学老师不应该很自由麽，怎么有课要上课，没课还得搞科研，经济学还有科研项目？加班有工资吗？加班工资几倍？
攻漫不经心把填着昨天没填的表格填完，再以附件形式发到上司邮箱。
攻关掉邮箱页面，伸了个懒腰：“啧，上面怎么想的啊，顾子卿就跟小白兔似得，还毒贩，他要去是卖分数应该生意不错。”
“喂。”攻掏出口袋里在震动的手机：“您好……恩，体检报告已经出来了？……好的，我一会过来拿。”
攻：“今天周六，不是我值班，我先撤。”
警察A：“头儿，那你来干嘛的？”
攻：“看看你有没有偷懒旷工。”
警察A：“……头儿，我们之间的爱呢？”
攻冷笑一声：“没早饭，别演了。”
警察A：“哦，头你快走吧，盯着你的任务对象，不要在这妨碍公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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攻到医院才发现拿体检报告都得排队，不知道哪来这么多人的。
取了号，前面还有十几个，攻躲到楼梯间抽烟。
楼上阶梯出来脚步声，攻两根手指夹着烟，一股子颓废慵懒风，他微微抬头斜眼往上看。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两段楼梯中间的平台，指尖也夹着根正在燃烧的烟蒂。
“出院没一个月吧，能抽烟了？肺不疼了？”医生吐出一口烟雾，笑道。
攻靠着安全门，缓缓地抽了一口，烟雾缭绕：“还行，慢点抽基本不感觉疼。”
医生点点头，道：“看来恢复能力不错。今天怎么来医院了，又挂彩了吗。”
医生是攻之前肺部中弹住院时的主治医师，看着温文尔雅的，其实冷心冷肺。住院时对你严防死守，认真尽责，一根烟不准碰；等你出了院就管他屁事，在他面前抽，他不仅不阻止，还和你一起抽。
攻觉得医生就像个矛盾综合体，某种程度上小老师也挺矛盾的，冷漠又可爱。
“前两天来体检了，拿体检报告。”攻把烟头按灭在垃圾桶盖上，和医生打了个招呼：“我先走了，有空聊。”
医生没理他，回应攻的是吐出的一串青灰烟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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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出场啦！小天使们可以来波收藏海星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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