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偶尔，女生们也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么……可爱单纯堪比小白兔的。
乔思沐自打那天放飞自我以后，就在“黄心”的路上一去不复返。
对于那还未到的初次，她甚至拿出了刻苦学习的劲头。
以至于不怎么“白心”的莫小同志惊讶地问她，是不是第一次就想扑倒反攻？
“我哪有嘛，”乔思沐只好把自己的贼心掩藏掩藏，假意娇羞万状地表示，“我只是想让十三……舒服一点啊。”
莫祯对此只想说：呵，女人~
但不管怎样，好歹是一起玩儿大的闺蜜，莫祯决定在反攻的大道上推波助澜。
于是当天就去翻墙登了一个小网站。
小网站光是登入画面就已经让人浮想联翩了，乔思沐和莫祯还从没看过这种劲爆的爱情动作片，不由是好奇心生。
晚上准备好零食和饮料，两人兴致勃勃地一起爬上床，披着被子盘腿并坐，然后打开笔记本，登上网站找“学习资料”。
可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乎意料。
视频确实应有尽有，花式百出，但莫祯突然就点不下去了。
目光反复在屏幕上某个挂着日本名字的视频封面上扫视。
良久，莫祯才盯着那张表情十分不可描述的女演员脸，嘶了一声。
“沐沐，你有没有觉得有点丑……”
虽说胸！大腰细屁！股！翘吧，但是这脸，也是在有点跟身材不匹配。
乔思沐无声地表示赞同。
然而，等滑着鼠标往下又浏览了几个大同小异的视频封面后，乔思沐的手指突然也点不下去了。
“阿祯，你说，拍这种视频的是不是对颜值没有什么要求啊？”
不说全部吧，就刚刚看到的几张面孔，不管是西方还是东方吧，都……反正还不如让她和十三去演呢。
脑海里忽然自动替换，竟把十三美貌英气的脸安到了刚刚那些表情不可描述的女演员身上。
堂堂洪兴社二当家，血统纯正的黑二代，十三，大概绝不会想到，自己也有一天被人意淫成搔首弄姿，做着不可描述表情的样子。
而始作俑者，“小黄人”乔思沐，在充满桃色气息的画面里，用歪出天际的羞耻想法成功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。
当然这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，于反攻大计更是无甚帮助。
总之，头一遭亲眼目睹某些盛名在外的小视频的两人，只能面面相觑，大眼瞪小眼。
气氛在她们尴尬的对视里诡异地跑偏，最后还是莫祯一咬牙，干脆把界面切换到了男女频道。
“要不然你就举一反三着学呗，反正**不离……哎哟woc！”
话未说完便被自己的吐槽噎住，莫祯瞠目结舌地望着屏幕上的某个不可描述的物什，感觉受到了某种震撼。
“这么大？”
身边的乔思沐也惊呆了，手里拿着的新开罐饮料都忘了喝。
“原来是长这个样子啊。”
两人观察许久，最后的看法出奇一致，随即又异口同声地嫌弃：“好丑。”
不禁对男人和女人的生理区别有了更深刻的认识，两人直勾勾望着发光的电脑屏幕怔愣了好一阵，才后知后觉地把笔记本电脑合上。
光源一下子减弱许多，片刻，电脑进入自动待机状态。
原本的风扇散热声也停了下来，一时间周围变得安静无比。
乔思沐和莫祯却仍保持原有姿势：抱着膝盖瞪大眼睛盯住已经合上的电脑，仿佛石化成了没有感情的雕像。
“阿祯，”
半晌，乔思沐才讷讷地开口，“你说要那么！粗……我的手指是不是太细了？会不会根本没感觉啊？”
莫祯沉默了一会儿。
“要不，你到时候买一根黄瓜？”
……
铜锣湾。
十三的“纸醉金迷”会所照常的白日休息，此刻不管外头热闹还是冷情，会所里的一切都是有条不絮。
“乒~”
玻璃轻碰的声音十分清脆，衬着音响里缓缓流淌出的浪漫音乐，在这暂不对外营业的会所里，显得格外悠闲和有情调。
十三还是那身纯黑的朋克风打扮，笔直站在吧台后面，左右手各拿了一只小量杯。
两边互换着兑好相应的剂量，倒进调酒壶，十三又往里面加了不同的浓缩果汁。
盖好调酒壶，上下翻转摇晃，等酒液完全混合了，十三才从吧台上方悬吊的杯架上取下一个三角高脚杯。
一手拿着调酒壶，一手轻持玻璃棒，十三娴熟地把酒液导入高脚杯。
貌似浑浊暗沉的酒液，经玻璃棒导入，竟慢慢沉淀分出三种不同的颜色，蓝的醉人，紫的魅惑，红的艳丽。
直到调酒壶基本倒过来，完全倒光里面的酒液，十三才把器具收了放进背后的浸泡的小水池，又擦了擦手，找冰夹捏了一小片开口的柠檬片卡到杯口上。
照例把调好的酒推到沈晋面前，再自己另拿干净的玻璃棒倒纯酒喝。
“今年你要在黎城过节吗？”十三替沈晋点上烟，“还是要去跟她回去？”
“你说秦默啊？”
沈晋吸了口烟，偏头冲无人处徐徐吐出一缕烟雾，“她准备让她爸妈过来。”
十三点点头，好像有些欲言又止。
“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啊？”
沈晋左手夹着细烟，看十三要说不说的，不免好笑，“怎么几日不见，二当家扭扭捏捏起来了？”
“也不是……”
十三难得显出几分窘来，她稍显无措的抓了几下头发，忽地又喝了一大口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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