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程也枫和沉鱼是被李知退和纪春晓给救下来的。
李知退：“鱼仔，你们两个在天台干嘛？”
沉鱼：“少爷，你们两个来天台干嘛？”
李知退：“晓哥说我脑子不清醒，要带我来天台挥发一下水分。”
沉鱼啧啧道：“我跟粉哥就不一样了，我们来这干些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纪春晓赶忙捂住了李知退的耳朵。
“走了走了，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沉鱼跟程也枫往楼下走，程也枫纠结了一会儿问道：“他俩到底去天台干嘛？”
“想什么呢粉哥，这里可是学校。”沉鱼一脸坏笑，让程也枫没办法不想歪。
两人刚回到教室，就看见戴文军站在里头，瞪了他们一眼，两人便自觉跟着戴文军去了办公室。
戴文军：“夜自修不好好写作业复习，干什么去了？”
“去陈老师办公室交作业了。”沉鱼说道。
戴文军狐疑地看着沉鱼，但沉鱼面不改色。
戴文军：“那班长跟李知退怎么也不见了？”
沉鱼：“我刚刚上来的时候看见他们去厕所了。”
戴文军皱着眉头：“以后注意着点，夜自修的时候不要到处乱跑，马上就要高三了知不知道，还一点紧迫感都没有。”
戴文军说完沉鱼，又又看向了程也枫：“程也枫同学最近在跟班上的同学打篮球啊。”
程也枫点了点头。
戴文军：“锻炼身体是好事，但是要劳逸结合，这刚吃完中饭就打篮球对胃也不好，以后也要注意点啊。”
程也枫接着点头。
出了办公室的门，沉鱼就开始说话：“我怎么觉得老戴对你特别宽容啊。”
程也枫：“可能是因为他跟我不熟吧，他跟你太熟了，所以说教的时候才那么顺口吧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老戴还把你当自闭儿童看呢，生怕刺痛你敏感的心。”沉鱼说道，“你说老戴为什么会觉得你是自闭儿童，还让我来开导你。”
沉鱼说着说着就想起开学见到程也枫的第一眼：“倒也不能怪老戴误会。”
程也枫：“我再解释一遍，我真是拿错包了。”
“我懂，你只是想靠近你的儿时偶像美羊羊。”
程也枫：“服了，我不说话了。”
2
“诶，你还记得程于隽他哥吗？”
几个女生聚在一起。
“就那个程也枫？”
“对，我从明高那里听来点料。”
“什么料啊？”
“程也枫退学不仅仅是因为打架，是因为校园霸凌。”
“真的假的啊。”
“看不出来啊，我觉得他还挺帅的。”
“帅是挺帅的，就是挺渣的，有个女的喜欢他，当众向她表白，他面上理都没理，但是私底下在交往。”
“为什么私底下交往啊？”
“摆到明面上就不能跟别的女的玩了啊，你这都不懂。”
“你这都哪儿听的啊。”
“一个学姐那儿，她表姐在明高。”
“哇，这男的也太恶心了，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名人啊，还搞地下恋。”
“诶，你们有没有觉得程也枫跟那个很好看的沉鱼有点问题啊？”
“我跟你说吧，那个学姐跟我讲，程也枫很喜欢缠着沉鱼的，也不知道他心里有什么恶心的想法。”
“那沉鱼也太惨了吧……”
“是挺惨的，这种人甩都甩不掉，还惹不起，校园霸凌转个学就没事的人。”
“对啊，那个校园霸凌又是什么怎么回事啊。”
“就是在明高，有个他们同班的，也不知道为什么程也枫就看那人不爽，就找人孤立他，还拉他去没人的地方打啊这样子，然后把那人搞抑郁了，爸妈找上门来就闹大了。”
“我靠……这真是程于隽的哥哥啊……”
“程于隽也不是什么好货啊，开学第一天就打架你忘了？”
“你还真是不知悔改啊。”不一样的声音突然冒出，程于隽面无表情地双手环抱。
撕扯，碰撞，尖叫。
“隽隽啊你快松手啊。”旁边的人劝阻道。
程于隽扯着那个最开始说话的女生的头发就往洗手间走。
“操，程于隽你以为我怕你啊，啊——，松手啊**——”
走廊上顿时挤满了人。
“牛啊，撕逼。”
“那是程于隽吧。”
“什么人想不开跟程于隽撕逼啊。”
一群人跟在程于隽身后，程于隽刚将那个女生扯进洗手间，齐照就堵在了门口，不让人进。
那个女生好不容易挣脱开，只觉得头皮都要被程于隽整块撕下。
“你发疯啊程于隽，有病吧你。”
程于隽阴沉着一张脸，看着眼前头发凌乱的女孩子。
“很遗憾现在才告诉你，我程于隽，其实有那么一点兄控来着。”
还没等对面的女孩子反应过来，程也枫便上前扯过她的衣领，把她的头摁到了水槽里。
那女生挣扎着，程于隽便捏住她的脸，打开水龙头，就将水往她嘴里灌。
齐照还站在门口，冷冷地对挤在外头的人说话：“禁止拍照。”
“一哥一哥一哥——”任甫多跑到程也枫旁边，气喘吁吁道，“程于隽是不是你妹啊。”
程也枫马上感觉到不对劲：“她怎么了！”
“她……她帮人洗嘴，不是，她跟人打架，然后她们班主任问话，问她们为什么打架，你妹说‘她嘴不干净，我帮她洗嘴’。”任甫多说着还比了个大拇指，“太牛了，真的太牛了，不愧是你的妹妹。”
程也枫听了就往外跑，上课铃声正好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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