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摆被拉了拉,回头,看到一双睡眼朦胧的大眼,“老公,这里是哪里?”
余音醒了!
罗溪南掀开被子躺到他身边,“白朔家,我在树林里找到你,那个地方距离他们家很近,就过来了。”
余音依偎到他怀里,“树林?我怎么会去那里?”
“你不记得了?”罗溪南回头关掉房间的灯,柔声问。
“嗯。就记得从那几个坏家伙家里跑出来。啊,还记得老公找到了我。”说着余音笑起来,“我当时都快难受死了,幸好看到了老公。”
“嗯,现在还痛吗?”
余音在他怀里摇头,“背上也不痒了。老公,你的脸——”黑暗中,柔软的手轻轻抚摸罗溪南的脸颊,温柔得几乎让他落泪,“还痛吗?有没有擦药?”
“不痛了。不用担心,睡吧。”罗溪南抱着他轻拍背,“对了,”抓住余音的手腕把信息素监测腕带取下来,自己的取下来放在床头柜上,“今天晚上开始不用戴了。”
“可是万一晚上信息素数值达到顶峰,发狂期到来怎么办?”余音的声音又开始变得困乏,软糯的问。
“没关系。到时我会在你身边。”罗溪南安稳的说。
余音靠着他再次陷入沉睡,“喜欢——老——公——”
“我也喜欢你。”黑暗中,罗溪南含泪亲吻他的额头,“晚安,宝宝。”
第二天在白朔家醒过来,罗溪南睁开眼发了一会儿呆才发现怀里没人,吓得立刻起身,“余音!”
“老公啊!”窗台上,飘飞的窗帘时隐时现中,余音手撑着窗框,回过头来微笑看着他,“你醒了。”
罗溪南从床上爬起来走过去,“你坐到那上面去做什么,快下来!”
余音挠挠头,“刚才醒过来,感觉天气好好,不知不觉就——”说着从窗台上跳下来扑进罗溪南怀里,“老公!”
罗溪南张开手抱住他,揉揉他蓬松柔软的头发,真的好小一只,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他整个嵌入自己怀里,“肚子饿了吗?昨天晚上都没吃饭。”
余音抱着他想了一会儿,“唔,有点。对了,老公,我感觉背上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动,你帮我看看。”
罗溪南的心立刻提起来,抱着他坐到床沿,小心掀起他的睡衣,然后入眼的是——
一对欢快跳动着的毛茸茸小翅膀。。。
一把把衣服拉下去,罗溪南怀疑自己眼花了。
“怎么了,老公?是什么东西在动?”余音被他的动作吓到,起身问。
罗溪南抱紧他,“别动!让我再看看。”说着再次慢慢掀起余音背上的衣服。
这次,可能是翅膀的主人感到不安的原因,那对毛茸茸翅膀老老实实贴在蝴蝶骨上。
罗溪南:“……”
为什么感觉好可爱?
伸手过去摸,翅膀感受到触摸,不安的跳动一下后又安静蛰伏下来,只有半个手掌那么大,绒毛大部分是白色,夹杂一些灰色。
“老公?”余音抬头看到罗溪南满脸纠结,像是高兴,又像是在拼命忍耐什么。
罗溪南拍了拍脸,稳住心神,打开终端拍了两张照片和一个小视屏拿给余音看,“你背上长了一对翅膀。”
“……”余音没听明白,满脸疑惑的看他一眼,然后垂眼看照片和视频,看完之后小嘴张成一个大大的‘O’,哆哆嗦嗦问:“老,老公,我,我——我要变成鸟了?”
“……”罗溪南一头黑线,“不会。”
“那,那我——”余音站起来急急忙忙跑到穿衣镜前脱下睡衣,扭头看镜子,真的有一对毛茸茸的翅膀,像刚出生不久的雏鸟的翅膀,还很丑,但是超级有活力,不停的乌拉乌拉扇动。
大约是主人心里不安的缘故吧。
余音:“……”
罗溪南担心白家的佣人闯进来看到,上前帮他把睡衣穿好,安慰:“可能是上次拾荒者袭击,你受伤后沾了它的血造成的,应该是暂时的,不用担心。”
罗溪南自己都还没做好接受他即将变成拾荒者的心理准备,更不要说余音了,所以暂时不打算告诉他。
“是这样吗?”余音将信将疑,然后突然想起来,“怪不得前几天背上老是痒,原来是翅膀要出来了啊。”
罗溪南:“……”宝宝,你的重点好像抓错了。
“可是现在怎么办?翅膀一直在动,我都没办法穿衣服了呀。”余音看着镜子里面背上不停耸动的睡衣问。
“要不用胶带粘起来?”
罗溪南黑线,手掌覆盖在他背上,说:“翅膀应该是根据你的心情在扇动,你试着控制看看,能不能让它们停下来贴在背上。”
“哦哦,我试试。”余音点头,说着便睁大双眼,腮帮子鼓起,憋气,俨然一只嘴里包着食物的小松鼠。
这个时候你卖什么萌啊!
罗溪南扶额,哭笑不得。
翅膀是没动了,但是他自己因为憋气脸胀得通红,憋了十秒就不行了,一松口,背上的翅膀又开始扑哧扑哧抖动。
“怎么办?”
罗溪南此时镇定下来,接受之后反而觉得很可爱,说:“我先用绷带把翅膀固定起来,等回家后再给你拆开,你要尽快学会控制。”
“好吧。”余音跳起来抱住罗溪南的脖子,“老公,今天还没亲亲。”
“嗯。”罗溪南搂着他的腰微笑,一只手伸进睡衣摸到背上的翅膀,低头吻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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