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齐海唇一口贴在了沈无双的脖颈上,心血澎湃。
“不……不要这样!张大哥,求求你,不要这样!”
“无双,我要你,我真的很想要你……”
“不……你放手!救命……”沈无双不停地叫着。
“无双,我是你张大哥,我爱你,我要你!”
张齐海手脚利索地将沈无双压在了地上……
窗外的秋风刮得凛冽,地上的沈无双四肢不停地扑腾,布料撕碎的声响。
“啊——”一声嘶声裂肺的尖叫声响彻整栋府邸……
夜色冗长,秋风刮得树木悉悉索索地响。
小楼里,陈若水双手被绑在了床头两旁,头顶的吊灯璀璨刺眼,陈若水咬住了唇,一如既往忍着,期待天明的到来。
黎翰天不悦地扬起手掌,掐了一下陈若水的腰部上的嫩肉,“你给我叫出声!叫!”
陈若水痛拧了一下眉头,依旧没有吭声。
明晃晃的窗口,在夜色中渐渐朦胧……
天色渐渐破晓,湛蓝色的天际跳出红彤彤的旭日,些许微弱的光照洒在大地上。
房间里头,黎翰天累趴了,睡在了陈若水胸口上,一头短碎的发丝黏腻地贴着陈若水的肌肤。
陈若水眼皮打着颤,双手被捆绑着,勒出了发红的痕迹,侧头看了一眼窗户,泛白的天色穿透窗帘,透了进来。
陈若水微微扬起唇,天亮了,终于天亮了!
上午八刻钟,饭厅里头,黎翰天一脸阴沉地坐着,眼前的早餐纹丝不动。
陈若水从楼上房间下来,换上了最初那一套碎花长衫长裤,双腿酸痛,步子缓慢地走进了饭厅。
黎翰天抬眸看了一眼陈若水,那一张苍白的脸色,拿过桌上的烟盒,抽出一支烟,打响了打火机,点燃了火星子,深吸了一口烟,缓缓地吐着烟圈。
“我这就离开,可以请你告诉我,要如何联系我妈妈和弟弟?”陈若水平静地开口,没有正视黎翰天那双端倪的眼睛。
黎翰天将烟灰弹了弹,将桌上一张纸条连着一叠钞票推上前,冷声道,“这张纸条上写了美国那里的电话号码!”
陈若水听了,立刻拈起桌上那张纸条,置在眼底扫了一眼电话号码,又看了一眼那叠钞票,抬眸看向黎翰天。
黎翰天夹着烟的手指头敲了敲桌面,声音张狂,“这些钱是我给你的补偿!拿去!”
陈若水勾唇冷笑,将那张纸条折叠了,仔细地揣进兜里,“我不需要!”
话落,陈若水正欲转身离开!
“慢着!”黎翰天声音冷凛地落地,陈若水扭头看向黎翰天,“你还有什么事?”
黎翰天扣了扣桌面那碗避子汤,“这个你忘了喝,我可不想你带着我的种走,到时候回来找我负责!我可头痛了!”
陈若水闻言,眸色淡淡,上前一把端起桌上那碗避子汤,吹了吹热气,大口大口地喝着。
黎翰天看着陈若水喝药,手指轻轻地扫了扫鼻梁,若有所思道,“其实……其实你可以等你家人回到香港,再离开这里,留在我这里,联系你家人或许会更方便一点!”
陈若水喝完了那碗避子汤,目光凌厉地射向黎翰天,“我没那么傻,留下来让你继续践踏我的自尊!”
黎翰天不屑地扬声,“你在我面前,还有自尊可言?嗯?”
陈若水将空碗重重地落在了饭桌上,直视黎翰天,“我师傅说过,骨气长存于心,自尊不毁,你毁的是我的清白,我的骨气和自尊你是拿不走!”
言毕,陈若水转身离去,一抹小小的身影,双脚踉跄着步子,双手空空地离去。
黎翰天吐着烟圈,烟雾弥散着脸庞,看着那抹消失在饭厅的身影,心口窝着一阵怒气,昨夜折腾了她一宿,还是没有让这个硬骨头的丫头叫一声,更没见着她落一滴泪!
黎翰天不停地吸着烟,心口闷得发堵,自尊,骨气,拿不走!哼!嘴硬!
“少爷,就这样让若水走了?”李嫂出来,看见此情此景,上前探问。
黎翰天冷哼一声,“本少爷玩腻了,不让她滚,还留着碍眼!”
话落,黎翰天一把拧灭了烟头起身,提起西装,朝着外头走去。
通往小楼的大道上,落下了不少的枯黄的落叶,陈若水脸色发白,昨夜一夜未眠,眼皮不停地打颤,脚步踉跄地踩着落叶。
“嘀嘀嘀!”身后响起一阵汽车喇叭的声响。
陈若水立刻闪身到一旁的路边,汽车从她身旁开过,陈若水抬头,看见车后座里头的黎翰天,目不斜视地直视前方,仿佛完全没有看见自己。
随着汽车影子渐渐消失了,陈若水唇角漾起一丝苦笑,抬头看向蓝天,眼底的泪水逼退了进去,陈若水,你终于脱离了那个恶少,从今以后,你和他就再无瓜葛了!
汽车里头,车后座,黎翰天目光冷凛,刚才路上,他看见了那个小丫头,走得那么艰难,昨夜看来没有白折腾,看着很是狼狈,这么一想,心里头似乎舒坦了几分。
“少爷,现在是去公司吗?”阿炳沉声问道。
黎翰天目光沉了沉,“去情深阁,待会路过街市,在桂记停一下,买点糕点给无双带去!”
“哦!”阿炳回应了一声,心里头思虑着刚才看见的若水丫头,叹了一口气,但愿这小丫头今后能够过得好一点。
情深阁,房间里头,无双脸色苍白地蜷缩在被窝里,昨夜,张齐海玷污了她后就离开了,至今余惊未定的沈无双,浑身不停地发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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