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没有回家,暗中观察了几天。父亲依旧是在医院里。
十年了,鼎鼎大名的江家已经不是当年了,一夜之间全变了,闭上眼仿佛还在昨天。
忍辱负重十年,含辛茹苦十年也就是为了有今天。
十年前,父亲被人逼得中风脑瘫,母亲被人逼得跳楼,公司的财产更是被奸人瓜分,物业被回收,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。
想起这些江小白的眼瞳里露着杀气,身体周围被一团冷气包围.
那是煞气,凝聚成一个球体。
“既然老天怜我,不让我死,那么我必复仇,我要让那些人为之所做付出代价!”
江小白咬了咬牙,难平心中的怒气!
.............
东江附属第一人民医院。
江小白刚踏进医院门口。
自身的一股煞气把身子围成一个圆球状,令周围的空气都有些冷。
“这人是来寻仇的吧?你看那一副样子,像是要杀人的样子!”
“是啊,咱们还是躲开点为好!”
江小白收起那一股气势,周围也不再是那么的冷了,接着上了三楼。
住院部。
江小白站在门口迟迟没进去,想起自己消失这十年有多么对不起家人。
安抚了情绪之后,江小白慢慢推开门,正好一人走了出来,四目相对!
“小白,真的是你么?你可回来了!”夏若雪一副惊讶的表情望着眼前的江小白,眸子里带着不敢相信。
“我回来了,夏姐姐!”说完江小白伸出双手一把把夏若雪搂在了怀里,心里说不出的滋味。
是啊,阔别十年,故人依旧,还是那么的漂亮。只是脸上挂满了沧桑,岁月留下的痕迹丝毫没有眷顾夏若雪。
“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死,你一定活着,现在回来就好了,以后不准离开姐姐了!”夏若雪慢慢推开江小白说。
“恩,姐姐,我不走了,再也不离开你们了。”江小白说完望了一眼病床上的父亲。
夏若雪。江家收养来的女儿,江小白的母亲结婚几年未生育,故而带了一个女儿压长,没想到刚带来夏若雪一年便有了江小白。
自大小夏若雪对江小白就像亲弟弟一样对待,在集团被奸人整垮的时候,夏若雪也是受到了很大的痛苦,为保江小白被人用刀割过手背,手背上现在还有一大块伤疤。
江小白走到父亲的病床前。只见父亲还是两眼发直的盯着天花,丝毫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一直都这样的么?”江小白问道。
“恩。十年了,天天用药保住气息!”夏若雪说完脸上也是一丝难过。
“委屈你了,夏姐姐!”江小白低头道。
夏若雪只是公司的一个销售经理,每个月区区上万的工资,给了这病房的钱和药费,剩下的寥寥无几也只能够生活费了。
夏若雪望着江小白,眼中看到了希望。
眼前这个江小白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了。现在的他长大了,从他眼中看到了坚毅。
就在这时候,门口经过一群人,急匆匆的朝着隔壁一个房间走去。
“恐怕陈爷爷不行了,他老人家也不容易啊,咱们去看看吧!”夏若雪说完走出了病房。
江小白自然是跟着,现在的她恨不得天天跟着夏若雪。
旁边的病房里,一个少女哭得是梨花带雨。用手拉着病床上的以为老者,老者枯瘦如柴,看上去也只有一口气在了。
房间很是奢华,从房间里的探病者穿着来看,老者非富则贵。
病床边上站着一个身穿灰色西服的男子,看上去应该是老者的儿子。
正在给老者把脉的一个背影不停的摇着头。
“季大师,老爷他真的不行了么?”西装男子问道,脸上带着忧郁。
“哎。气数已尽,陈老人家的身体内脏部分大多受损,这次恐怕要...”
江小白看过去,说话的是一位看上去很精神的老者,童颜鹤发,六十以上的年纪能有如此的容颜和气色,实属不易,看来这是一位懂得保养和养生的老者。
听完那位季先生的话。一群人锤头丧气..
“我看未必!”
原本寂静的房间里,突然冒出一句,四周的人同时看了过来。
夏若雪急忙扯了一下江小白,接着转身道:“不好意思,我弟弟他不是有意的!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那位季先生问道。
“我说你不懂呢,就不要随便说,明明老人家还有生机,只是你这庸医不懂治罢了!”江小白说完双手怀抱。
“小白。你说什么!”夏若雪瞪了一眼江小白。
西装男子转头看向江小白,看那一身穿作也不像是自己这边的熟人啊。
于是道:“你可知道季先生是东江市鼎鼎大名的杏林高手,你小子不懂就不要胡乱说话!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,老人家本来还有救,这人就给他下了死的结论,这不是庸医是什么?还什么杏林高手,我看是狗屁不通!”江小白说完不屑的看了一眼季如风。
“你...”季如风气得是胸前一阵起伏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西装男子问道。
“我啊?心情好呢,我就是老人家的救命恩人。心情不好呢,我就是个路人!”江小白抿了抿嘴说。
“小兄弟莫非有啥灵药能治好我家老爷子?”西装男子赶紧问道。
“非也非也!”
“那?”
“毛头小子也敢造次,你可知道我是谁?”季如风冷哼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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