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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9章 前世今生

祭冷的星空里,牧凡不知回眸多少次,蓝色的星球静静旋转,始终还是放不下。

不知不觉间走远了,再也看不到那颗星辰,牧凡也开始面无表情,这时才发现从蓝色星球出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年之久。

自己身上多了岁月的痕迹,长发也懒得梳理,蓬头污垢,好像一个星空中流浪的乞丐,只有身上披着的战衣充满威严。

最后牧凡在星空里沉沉的睡去,漫无目的的漂流,如果有人看见,一定以为这是一具尸体,因为毫无生息,一点生命的波动也没有。

其实不然,看上去没有一丝生机的尸体,其实里面换发庞大的生机,紧闭的双眸时不时泛着点点青光……

牧凡做了一个梦,梦回千古,梦回三界,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指引着自己,于是牧凡奋力抓住那一丝使唤的声音,拼命的往前跑去,突破重重黑暗之后,世界的尽头出现了一丝光明,一个天之仙女的容颜浮现在心头。伴随着红的似火的花海,火桑花下的女子幽怨的眼神,仿佛可以融化世界的眸光……

猛的惊醒,牧凡发现自己置身于星域的深处,无数的星辰像闪烁发光的海洋。

“原来是一场梦,可为何如此真实呢?现实中好像有一种声音在指引着我,梦里也有这样的声音,我看到了祝语沐,梦中一直有她的身影,原来我是无法忘记的。”

牧凡的眼神见渐渐暗淡下去,现实中,她早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,这才是残酷的现实。

之后的数年,牧凡又陷入了沉睡,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这次梦中,牧凡出现在南域的海岸线,一个少年坐在书桌前认真读着书卷,逆乱之海波涛汹涌,烛龙的尸身亘古不变的盘旋在逆乱之海的中心。

牧海辰背负双手,独自站在祭月台上,时而忧心忡忡,时而皱眉,好像有非常重的心事,身前的星盘上有一个凌乱的卦象。

这时候,郭芷柔来到了他的身后,也在看着这个卦象,眉宇间出现凝重的神色,惊道:“此卦象……鬼怪缭乱,血月圆满,乃大凶之兆!”

“数日前,师父蓝婆就一直告诫我,我卜算多日,最终的卦象依旧是如此。”牧海辰沉沉开口。

“可有破解之法?此大凶之兆太过罕见决不能任由发生。”

“破解之法么?我是想破解,可每次看着逆乱之海我心实在难安,烛龙早就死了无尽岁月,没想到它的怨念竟然诞生了邪恶的龙魂,若是破解了这个凶兆,邪恶龙魂将会一天天的壮大,我不想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,正好可以借此为借口,祭炼鬼离火,化解将来的凶兆,所有的罪孽由我一人承担!”

画面一转,守护者古城已经被祭祀,逆乱之海汹涌澎拜,波涛起伏,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深渊。烛龙的邪恶龙魂被鬼离火镇压下去了,南域的月亮也被毁灭了。

而在最后的时刻,牧海辰又在星盘上卜算了一挂,他的双眼映着一个背对众生的身影,独孤的行走,渐行渐远,众生膜拜,最后世界崩毁,他一人撑起一个世界。

这个卦象正是牧海辰为他的孩子牧凡卜算的卦象。

“列祖列宗,原谅我最后的一丝私心,因为我在最后的星盘里,看到了一角未来……”牧凡海辰露出欣慰的笑意,随之目光转移到牧凡身上,露出许些欣慰。本来他下定了决心,就算是自己的孩子也要跟随所有的人一同祭祀,不然的话对数万人不敬,无法同列祖列宗交代。正是因为这个卦象,他自私了一把。

牧凡猛地惊醒,惊疑不定的看着双手,原来还有这样的真相,父亲并不是一个愚昧、只知道耿直的人,他也有自己的算盘,利用聚星之月的发生,镇压了烛龙怨念诞生的邪恶龙魂,但是代价似乎太大了。

在梦中看到的卦象里,牧凡颇为不解,父亲眼中的那人难道是我自己?自己背对众生,一人撑起一个世界?

这一切都无从知晓,因为那个卦象是天地局格没改变之前算的,不应该算得到后世发生的一切,因为天机已经无法推演了。

但不管怎样,路还是要走下去。

再次陷入了沉睡,又是一个梦境出现。

这是一个充满轮回气息的世界,沧江之上,白月姬惨死沧江中,接着一个又一个,萧城羽,江雨柔,罪组织的人,韦雨嫚和叶天也相继惨死。

而在天空中,那个极品阴灵把一切都看在眼里,但是却没有人可以看到它的存在,如果真的有人可以看到,一定会发现,它是如此的神圣,周遭有三千大道缭绕,每一种大道充满盛祥的气息。就好像这是一个主宰天地的神,至高无上神。

有那么一瞬间,牧凡捕捉到了它的眼神,明明是俯视众生万物的姿态!

这时候,它朝着牧凡看了一眼,喃喃道:“梦回千古,不愧是青天鬼眼,但你还是别看了,窥视大道可不好!”

于是画面崩碎,梦中的世界一点点的破碎,最后时刻,牧凡看到崩碎世界的一角,他们全都活着!所有人都活了……

惊醒之后,牧凡额头虚汗直冒,那个曾经被耻笑的阴灵到究竟是何方神圣?竟可以洞悉一切,还有它的那句话,青天鬼眼,莫不成自己梦中的时候,竟是以青天鬼眼在观望?

这个想法一出,牧凡被自己吓了一跳,一个念头从心头浮起再也无法抹去,青天鬼眼,这双眼睛是鬼谷子的眼睛,可是这片荒芜的星空却没有看到鬼谷子的存在,难不成在睡梦中的时候,自己步入轮回道,无意睁开了前世的青天鬼眼。

这样说来,自己经历过轮回转世,而前世竟然是神话中的鬼谷子?

此念头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,那明明是神话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说人物,是世人膜拜的存在,如果自己的前世真的是鬼谷子,今生今世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轮回。

也在这时,牧凡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出现在一个枯败荒凉的古星中,内心深处有一种召唤的声音响起,于是顺着源头下去,牧凡看到一个人站在一座坟墓前,那个人正是自己,而那座坟墓也让自己也吓了一跳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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