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素贞:“和尚,难道你不记得我了,七百年前,我差点命丧在你手里面。”
法海:“啊,七百年前,小白蛇,你是一条小白蛇,小白蛇,七百年前,我是放你一条生路,我是慈悲为怀呀。”
白素贞:“慈悲,什么慈悲啊,要不是小牧童救了我,我早就没命了。”
法海:“哦,那照你的意思来说,你今天来是报仇的是不是。”
白素贞:“谈不上报仇,我只是想比你早几百年修成正果。”
法海:“你。”
白素贞:“嘻嘻。”
法海:“我告诉你,这是佛家的灵丹,怎么可以吞入你的口中,你赶快给我吐出来。”
白素贞:“哼,和尚,六百年的功力对你来说,并不算是太久呀,你干嘛那么认真呢。”
法海:“你,放肆。”
白素贞:“嘻嘻嘻嘻。”
法海:“啊,妖孽。”
白素贞:“在这里,对不起了,本姑娘不奉陪了。”
法海:“啊,回来,你给我回来,你给我回来,你给我回来,好,小白蛇,小白蛇,你好好给我听着,你偷吃了我的灵丹,你破坏了我六百年的道果,我会抓到你的,我不管是一千年,还是一万年,我一定要抓到你,宰了你。”
“哦!原来是这样,那就怪不得他会这么生气。”妙善不知何时钻了出来,还发表出她的评论。
妙善的评论,小青很生气。“喂!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?”
妙善没有回答,而是问白素贞道:“白姑娘,那舍利子灵丹哪?”
白素贞:“当然是吃了啊!”白素贞脸一红,显然想起她的调皮。
妙善:“我知道,我是问吃了之后呢?”
白素贞:“吃了之后?吃了之后自然是炼化了。”这有什么好问的。
妙善脸色一变:“可惜了!”她盯看过法海,没有。问白素贞不过是怀着万一的希望,但是她失望了。
白素贞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。“你为什么这么问?”
妙善看了她一眼:“那是你不知舍利子灵丹的珍贵。与你们而言不过是炼化了法力,但是如果把它们收入紫府温养,是可以祭炼出本命舍利。”
是成菩萨,还是成佛。舍利子都是必须的。
真是可惜了。
“大人,大人!”突然放出去的哨探,跑了回来。
上京不缺马匹,只要是路上看到的,宁采臣都让顺手弄了来。一部分背行李,一部分分给了军丁,散出去,权做了斥候。
这是逃难,汉人的道德观念也就顾不上了。
“什么事?”
“回大人,后面有辽人的一个千人队正追上来。他们全是上好的骏马,大概三柱香,就会追上来。”
其实看他急急地回来,便知道是追兵来了。
“走,我们去会会他们。”不用想,宁采臣他也只能迎上去,除非他想让这些随他南逃之人死在这儿。
除了后世华夏。战争就是战争,是没有什么硬性规定的。特别是这些胡人,只需赶上了,乱砍乱杀一番是免不了的。
白素贞没有动,而是说:“宁大人,这次我就不能去了。”
小青:“姐姐,为什么?”
白素贞解释说:“法海正四处寻找于我,我一旦露面,他是一定会发现我的。我必须全力收敛自身的气息。”
宁采臣点了点头:“青姑娘,你也留下吧!帮我照顾一下队伍。林教头、鲁提辖,咱们走!”
战争之气自北方来,宁采臣他们便迎了上去。
不久便听到轰隆隆的马蹄声,这是马儿众多,的的马蹄声混在一起,形成的巨响。
不愧是马背上的民族,到了宁采臣他们前方三十米,一拉马缰,便全停住了。
只是带队的人却是耶律敏儿。
“怎么是你带队?”宁采臣问道。
耶律敏儿没有解释。她怎么解释,难道说是耶律章奴控制了陛下,担心自己留在那儿捣乱,听以派自己出来追杀宁采臣他们吗?这是家事,她是不会说的。
耶律敏儿:“怎么?难道女人便不能领军吗?”她很不高兴。
宁采臣没有出声,只是看着她。
耶律敏儿也在看着他,看宁采臣这边,宁采臣身后几个小兵,身边左右是一身金甲的林冲与鲁名深。
学单是人数上,便比不上千人的马队,更不要说宁采臣他们是站在地上,而辽人的千人队却是骑兵。耶律敏儿说:“宁采臣,你是逃不了的。”
“是吗?”宁采臣微微一笑,笑得是极有自信。
幻道,死灵复苏。
“起来吧!受冤死杀戮的同胞,让他们看看,到底谁的人多!”这语言是炫染,并不是咒语。
但是随着宁采臣的声音,只要大地开裂,一具具白骨从地下爬了出来。有的衣物早已烂光,只是白骨架子,但是也有衣物没有烂光的,看那衣物分明是汉人。
辽人当场便慌了,人仰马嘶。
一望无际的白骨海,就是现代人都会害怕,更不用说信息量极低的古人了。
这么多的骨头架子,别说让他们打了,就是提刀也提不住。
耶律敏儿也是怕的。“后退,后退!”但是害怕之余,她也同样松了一口气。
她是不愿意与宁采臣生死相搏的。不是有人监视着她,她就是连来都不愿意来的。
马儿跑出一千米,没动的只有耶律敏儿,她看着宁采臣,一动不动的。
看着,看着,双眼起了雾气,鬼使神差地问道:“如果我愿意跟你……你会不会带我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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