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有,或许没有。
陆徽莹也只是想试试,她看向上官,两人目光交汇。
还未开口,刀光一闪。
“啊——上官侍卫,你是不是疯了。”
秋书瞧见了什么,她竟看见上官宁提刀冲她和六姑娘来了。
在她心里,这可是未来的姑爷啊!
那是要和六姑娘长长久久,执子之手的,怎么就针锋相对,以刀搏命了?
千钧一发之际,陆徽莹推开秋书。
力气用大了,转身要跑的时候,被石头绊倒。
眼见这刀就要刀陆徽莹身上,她反倒不怕,而是露出笑。
一、二……五!
长鞭随即而出,还有一杆红缨枪。
妙丽女子与一中年男人不知从何处而来,两眼冒着火光。
“你是谁,敢杀我们神主!”
“看鞭!”
黄珍下手狠辣,一句废话都不想有,再看曹渲磨磨蹭蹭,气的一瞪,“一起上,老娘非得杀了这混账。”
曹渲皱起眉,陆徽莹是否是神主还未确定,“护法,不能意气用事。”
那眼神,就像是在说黄珍只知道打。
气死罢了。
黄珍一鞭一鞭抽下来,破空声想起,细小瘦弱的树枝紧跟着被打断,横挂在头顶上。
只应付一个,上官宁还算游刃有余。
秋书快速的爬到陆徽莹跟前,拉着她的手腕,“姑娘,我们先走。”
可不管怎么拉,六姑娘纹丝不动。
她抬起头,百思不得其解,“姑娘?”
上官宁突然行凶,神谷的人来救,此时不走更待何时。
“不是时候。”
厉害的那个还没出来呢,陆徽莹拍了拍满身的泥土,“你要躲着看戏看多久?”
“黄珍,停手吧。”
密林之中传出的生意并不耳熟。
曹渲本就是在混混,听话的立马站在一边。黄珍咬着牙,“这是刺杀神主的刺客,你怎么可以放了。”
“刺客?”密林之中的人忽然哼笑一声,暧.昧地说道,“那可是神主的夫郎,怎么会是刺客?”
黄珍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,川绝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。
上官握紧刀柄,神主是叫的六姑娘?
他遥遥的望了一眼,斑驳的影子落在铺满叶子的地面,杂草被他们踏成平地。她站在其中,无名的野花星星点点,分布在她的脚边。
仙子也不过如此吧。
不知这些人是好是坏,上官宁不敢犹豫,趁着黄珍呆愣的片刻,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陆徽莹这儿。秋书吓得大叫,闪身挡在六姑娘的跟前。
“姑娘快跑,快跑。”
预料之中的疼并未来,她睁开一只眼,看见众人奇怪的目光。
上官就站在不远处,自己身上也没有多个洞。
“秋书,我没事,上官不会伤我的。”陆徽莹从身后绕到她身前,带笑的脸暖如春风,“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引他们出来演的一出戏。”
黄珍讶异,“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出来救你?”
密林中,川走出,他一身短打,脸上的人皮面具已起掉。并没有陆徽莹想的那般俊美,甚至连上官都比上。
川皱起剑眉,“叫你们不听我的,这下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。”
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。
曹渲:……
刚刚在后头,他怎么不早点和他们说这是神主的夫郎。
“老不死的,你什么时候和我们说过。”黄珍可不管三七二十一,开口就骂,好事不让她做,坏事都叫她来背锅。如今自己打了神主的夫郎,要是请了陆徽莹回去,这小鞋不是穿定了。
曹渲低声道:“是也,护法并未说过。刚刚……”
那样的情景,怎么能叫人不急。
神主可是神谷的希望,若是她死了,这预言怕真就无人能破了。
“神主,还请息怒。”曹渲将手举到眉间,摆出莲花指,低头下跪,“属下并非是想冒犯神主的夫郎……”
陆徽莹可不是来听扯皮的,她看着神色迥异的三人,“我身上的毒是你们下的?我既然是神主,理应是得到你们的保护。”
为何要下毒?
说到此事,川和黄珍看向跪着的曹渲。
“呵,蠢货做事哪里有原因。”黄珍嘴毒,抱着自己的鞭子冷哼几声。
曹渲脸涨红,但还是老实承认。
川开口道:“下毒之事并非神谷本意,皆是他擅自为之。若是神主计较,曹渲凭你处置。您说个死法,我们替神主做。”
已知自己中毒并非曹渲的本意,更何况本身无大碍,陆徽莹自然不会杀他。但自己受了这么多的罪,也不能叫他好过。
她沉思片刻,看见那杆红缨枪,“折断它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折断红缨枪。”陆徽莹轻声说道,如春风拂面。
听清楚这句话后,曹渲只觉得春风变成了剐人的西北风,这可是自己的宝贝,跟了他出生入死了几十年,是兄弟是命。
川和黄珍看着他,神主不怪曹渲,但若是这件事被神谷内的长老得知,他也跑不了。
这条命不过多留了几日罢了。
曹渲的事先放于一边,陆徽莹来这,还有一事。
到底为何神主是她,而不是两个哥哥。
川听了真是哭笑不得,这神主难不成谁都能做的,“神主,看的是胎记。”
在神谷的预言中,神主必然是上一任谷主宋青的后人,而且此人脖间有梅花胎记。
说到此处,陆徽莹捂住自己的脖间,“我有胎记?”
她还以为,这找神主看的是什么生辰八字亦或者是更隐秘的,又或者容貌相似,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般草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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