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红毛歪着头看着你，静静地听你说完，才道：“好极了夫人，不要阴暗，要微笑，我将谨遵您的教诲。”神态是说不出的恭敬。
你被噎了一下，有些难受，想象不出这孩子怎么长大的，别的小孩想他这个年纪正没心没肺的缠着家长骄横呢，他倒开始批判社会了。
你不想继续僵持在这个话题上，毕竟这有可能是你们最后一面了，你想尽可能留个好印象给他。
你脑海中回忆起这一个多月以来你和男孩相处的点滴。
虽然小红毛确实是个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孩子，但是在生活上反倒还是他对你照顾良多。
小红毛的另一面是怯懦懦的看起来再乖不过的样子。即使你再晚回家，也总是有盏微亮的小灯给你留着，堆脏衣篓里面的衣服总是整洁的再次出现在衣柜里，逼仄的小屋也总被打扫得干干净净。
诚然他是有很多不得体的地方，那也是因为小红毛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去学校接受教育，而不是在街头游荡沾染坏的风气，更不是绕着她这个前途堪忧的挂名“养母”，做一个田螺“男孩”。
小红毛不愚钝，反倒是有种尖锐过头的聪明，若是能得到好的教育加以辅导，他的人生应该是一片坦途。
你没本事兼顾他，所以送他走才是最好的选择，假以时日若是他发达了，就能明白你的用心良苦了。
你微微低下头，看着这个只及你肩的清秀男孩，头一次发觉男孩的眼睛真的很美，浅灰中的几缕朦胧像极了哥谭上空每日抬头可见的氤氲。
“杰瑞，你是个好孩子。”这大概是你第一次夸奖男孩，你想让男孩知道他是真的很好，也值得更好的生活。
“杰瑞...”你还想嘱咐什么，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呐呐有些词穷，对上他平静的眸子，一瞬间内心竟酸涩起来，“杰瑞，就在这里等我好吗，我...我去买瓶汽水就回来。”
这是你同拖油瓶小红毛的讲的最后一句话。
男孩看着你，直到你走入人群，隐没其中。
就这样，没有告别，没有拥抱，你甚至没能把从小红毛手中抢走的棒棒糖还给他，就送走了这位和你相依为命几个月的男孩。
当飞机越过哥谭上空的时候，轻便的行李箱里装着两件睡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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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型的脸是参考哥谭小丑，故事会有别的系列乱入，但不会洗白，小恶魔的灵魂和信仰就是当一个恶霸，洗了就不是他了。
全文强烈OCC警告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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