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向北眼里柔情缱绻:“我就喜欢你这个村姑。”
叶夏嗔爱人一眼,弯起嘴角问:“你是不是很生气?”
陆向北脱口回应:“我难道不该生气?”
敢恶意诋毁他媳妇儿,那就等着承担后果。
“没必要。我又不是那蜚短流长中说的那样,你完全犯不着生那个闲气。不过,你们厂为何会有人这般恶意诋毁我?难不成……难不成是喜欢你的女孩子想通过诋毁我的方式从我手上把你抢走?”
叶夏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,这说出口的话一听就是在打趣某人。
“昨个中午有人到我家,在我妈面前进行自我推荐,想做我妈的小儿媳,结果被我妈拿着扫帚赶出了院门。”
“你们厂的?”
“嗯。”
“长得很漂亮?”
“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。”
男人甜言蜜语,叶夏忍笑,又问:“家里条件不错?”
“嗯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这有点像那谁来着?你可还记得?”
叶夏这么一说,某人哪有想不起来的,他脸色沉冷,给叶夏一句:“同样的不知所谓。”
在陆向北的第一世,也就是原生世界,也就是和叶夏初识的那个世界,某女性厂医借工作之便,不远千里,
跑到他老家,当着他媳妇儿的面作妖,最后铩羽而归,不是一般的惹人嫌。好在那位迷途知返,后来找到她属于她自己的幸福,
没有一条道走到黑,否则,他绝对不会对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心慈手软。
就譬如他对待那些非得在他这讨不痛快的女人一样,当场被他打脸不说,从骨子里后悔认识他!
机械厂职工食堂,围在一张餐桌用餐的女职工,吃着饭都堵不住她们嘴里的八卦。
“你们说那洛怀民知不知道咱们私底下在议论他家里那个对象?”
“知道怎么了?不知道又怎么了?有那么个对象,算他倒霉,咱们议论咱们的,并不碍着他什么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你们嘴里的传言八成是假的。你们也不想想,洛同志有能力长得好,他家能给他找个上不得台面的对象?”
“这话在理。”
“那谁一开始传洛同志的对象是那样的?”
“我是听二车间的崔娟说的。”“我是听
工会宣传科的李巧儿说的。”
“看样子,洛同志对象的事在咱厂传得人尽皆知啊!”
“那万一是真得呢?洛同志真有那样一个对象,这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。”
“你这是以貌取人。”
“我有吗?我不过是实话实说。”
“对了,你们说那源头会不会和孟播报员有关啊?”
说这话的人把生意压得很低,对同餐桌的另外几个女同志说:“孟播报员追求洛同志却被洛同志在人前直接拒绝,要是孟播报员心里有气,难保靠散播对洛同志对象不利的留言给自个出气。”
“不会吧?孟播报员气性那么小?人家洛同志有对象,不愿和她交往,她就在背后搞事,这未免太没品了。”
“别忘了,人家有个副厂长爸爸,有个在县妇联做主任的妈,搞事又咋啦,人家不带怕的。”
机械厂是县里第一大厂,全厂职工不少,由于厂职工食堂相当不错,因此,日常在食堂用餐的职工数起码有近一半,
如果遇到食堂哪日烧红烧肉、猪肉炖粉条这样的硬菜,来食堂就餐、打饭端回家的,那可就要达到多一半。
而今日职工食堂恰好有红烧肉这道硬菜,以至于就餐、打餐端回家的人真不是一般的多。
有已经吃上的,有在排长队的,整个食堂闹哄哄,什么八卦都有人说。孟佳为检测自己放出那些莫须有流言的收获,连日来都在职工食堂用餐。
“佳佳,事情怕是要闹大了,你说你到底是打哪听来的,也不去求证,就随便说出口,现在全厂人估计都知道洛同志一朵鲜花要插在牛粪上,这事如果洛同志知道的话,估计不会善了。”
文静是工会干事,和孟佳关系不错,但说到底,也不过是塑料姐妹,她听着耳边传来的那些议论声,
心神微紧,禁不住对着孟佳低语一句。毕竟她有把孟佳说的在工会和人闲话时装作不经意地透出,这等于说,厂里目前存在的谣言一传十,十传百……其中有她一份力。
说实话,文静挺担心的,担心洛怀民(陆向北)查谣言的根源,一旦查到她这,到时,她该如何在厂里做人?
“怕什么?闹大就闹大呗,我也是听说的,既然旁人能传出那种话,搞不好就是真的呢!”
孟佳在文静身旁坐着,宛若小鸟啄食一般吃着饭盒里的白米饭,她浑然不在意自己造谣生事,会出现怎样的后果。
“洛怀民肯定是眼瞎了,才不接受咱们佳佳示好,反倒和一个蠢笨如猪,没文化,长得五大三粗的泼妇处对象。”
孟佳另一个塑料姐妹撇着嘴丢出一句。
“没准人家情人眼里出西施,我这样的,人家自然看不上。”
孟佳用勺子戳着饭盒里的饭菜,面上故作忧伤:“说起来也怪我过于冲动,就那么跑到人面前,邀请对方看电影,结果将自己变成一个活脱脱的笑话。”
随着孟佳这句话落下,整个职工食堂骤然间静寂得听不到半点声音。
“就你这样的,和我对象有的比?”
陆向北带着叶夏走进职工食堂,但凡看到他的人,看到他身边走着的女孩子,一个个目瞪口呆,忘记自己正在做什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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