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干他一次。任明睿鬼使神差地爬上床，撑在孟然身上，抚摸他沾着汗渍性感的腹肌，指尖划过他胸口摸上脖子，咽了咽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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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久没干这事了，任明睿记得上次自己搞也是一个月之前。不如今天让孟然体会一下被人上的滋味，最好让他明早下不来床。他脑内意淫谋划，去床头桌摸宾馆都会准备的小雨衣，可找到了，他又不想干了。
孟然还在睡着，这样好像不太好。第一没有征求他的同意，第二明天要去郊区的小村子跑外勤，是不是太欺负人。到手鸭子只能放飞，任明睿憋屈得叹气，举着小盒子转，忽然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，吓得他将盒子甩到了墙边。
“明睿……”
完蛋了，任明睿一只手还放在他胸口，完全想不到如何跟孟然解释他大半夜的猥琐行为。他上下牙打颤，身下人此刻睡眼朦胧地凝望他，喃喃着却温柔地笑了。
“我又梦到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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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明睿愣着，被他揽住腰抱到了身侧。
“你真好看……”孟然望他，眼眸在昏暗的月光下闪烁着深情的潭水，痴痴地摸着他的脸颊：“你今晚，看起来好真实。这是清醒梦么，感觉真好。”
行，孟然就是个纯傻子。不过他也不可能料到，自己会偷偷摸摸跑来他的房间。任明睿不想穿帮，安静地侧躺，抚上脸庞的手很温暖，也让他依恋着不想离开。望着孟然的双眼，心情平复了许多，他轻声问：“你经常梦见我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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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每天都会。”孟然把脑袋埋进他胸口，“你抱抱我好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好难受。任明睿没见过他这样可怜的时候，根本无法多想，一言不发地将他搂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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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，很痛。希望我这样，能让你解气。”孟然在他怀里深吸一口气，颤声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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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再道歉了。”任明睿手指理着他的发丝，见孟然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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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不起你，真的，对不起你。我最近总会想起小时候，会想起很多关于你的事，我实在欠你太多……”孟然环着他的腰，哪怕以为在梦里也不敢抬头，声音苦涩的发着抖：“我太自私，享受着欣赏你，剥夺了你应该拥有的一切。让你过了八年那样的日子……让你变成这样……要是我出现，这些事都会不一样……你不会受这些苦……”
“这些话，你怎么不早点对我说。”任明睿疼得喘不上气，骤地一动不敢动。有温热的液体洇湿了他胸前的衣料，令他全身僵硬，只能惊慌失措地摸着孟然的脊背：“你不要，别哭，别哭。”
“我把东西给你好不好，所有的线索，都给你。走吧，去过幸福的日子。”孟然吸了下鼻子，“我希望你能幸福，我做的一切，都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好。可你过得一点不好，我没救得了你，我害了你，不配和你在一起……以后没有我了，一定要照顾好自己，按时吃饭，少买一点油炸食品。”
“别说了。别说了。”围墙崩塌，什么坚持都撑不住了，任明睿好像摸到了他背后遍布的伤痕，如何也止不住鲜血涌出伤口。他回忆自己这几个月做了什么，怎么能责怪孟然，明知这个人为自己承受了多少，还这样一遍遍伤害他。任明睿捧起他的脸，不断吻着流下的泪水，舔舐着那些伤口，视线模糊地抱着伤痕累累的狼。“是我不该任性，是我对不起你。我不会离开你，不要离开你，哥哥，你看着我，我哪里也不会去。我爱你，我爱你，对不起……”
“再叫我一次好不好。”
“哥哥，我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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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然吻上他的唇，爱意涌出，交错缠绵，他们拥抱着彼此，千言万语化作炙热的依偎，换了一个早该发生的吻。而任明睿和他唇齿相交，好似尝到了什么不该出现的味道。
“孟然，你看着我。”回想他为什么开始喷香水，任明睿不安地撇开他额前凌乱的头发，微微皱起眉头：“和我说实话，你最近是不是、啊……”
“小绵羊，我好爱你。”“等等，我还……嗯啊……我还有话要问……孟然！”孟然堵着他的嘴巴，任明睿被摁在/床上，从现在开始，他再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了。
“别叫我的名字。我不喜欢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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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然的声音忽然变冷了。影子笼罩在他的身上，危险迷离的眼神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。任明睿惊慌地看他，慌张地夹住双腿，向后挪了挪：“……你，别过来，干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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