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书房,梁九功处理了现场宫人封锁消息。
月灼华换了一身衣衫,冷着脸用点心。
康熙问:“你若落水不幸身亡。”
月灼华接话道:“你将窒息而亡,天道也救不了你。”
“你呢?”他死了,月灼华若活着,康熙非气活过来。
月灼华自嘲:“我将永眠池底。”彻底解脱。
康熙无比庆幸,月灼华武力值不低,很多意外得以轻松避开。
老十四真是,不打一顿不解气,是他平日表现的不够突显?以至于仍固化思维,错误的认为月灼华不过一个连宫女都不如的奴才。
罢了,捧得过高朝臣该有意见,眼睛长在头顶上自视甚高的人,总不能强按头告诫,闲的!
容若此次施救有功,康熙赏了一些东西,打发人出宫。
“再闹,容若跟着折腾不起。”亏得月灼华给面子,要不然肯定不只是落水那么轻易。
月灼华还在气头上:“该他受的!”没弄死他已经网开一面。
“少拿年幼无知说事,宫中皇子没个成算,早死不知多少回。”月灼华起身即离。
“站住,谁让你走的!”药的事还没个结果,康熙急上火。
月灼华霸气侧漏:“要么找个人任我撒气,要么现下拿你/泄/火!”没有第三条路可选。
康熙梗出心疾,这叫什么事!
走吧,走吧,惹不起!
侍卫没一会急忙来报:“皇上,月姑娘上房顶了!”
“上就上,摔不死。”一惊一乍吓死人,康熙迁怒侍卫。
侍卫闹了个没脸,讷讷的准备退下。
“等等,怎么上去的?”屋顶,哪个宫的屋顶,别不是心血来潮!
侍卫张了张嘴好半天回道:“乾清宫屋脊,就,就,徒手攀上去的!”
当时吓掉了魂,一则怕人摔出个好歹,二则担心把屋顶踩塌,皇上可还在殿中,闹不好都得吃挂落。
什么!听错了吧!
康熙再坐不住,急步跨出殿门,昂着头往高处一打量。
好家伙,真在屋脊上走动,巴掌宽的地方,一脚踏空摔下来,月灼华有没有事康熙不清楚,自己怕是躲不过骨折风险。
“月灼华给朕下来!”吓死个祖宗,这哪里是折腾别人,分明是在恶整自己!康熙火气直冲脑门,额角青筋暴跳。
站在高处俯瞰整个皇宫布局,好小!
康熙真烦,让自己静一会都不行,瞧那惊吓过度的眼睛,呵!
“让人架梯子,你去把人弄下来。”康熙指着报信的侍卫下令。
侍卫利索的登上梯子,小心翼翼爬上房檐,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下方。
我了个娘诶!好高,坏了,才察觉自己恐高。
“月姑娘,皇上命你下去,上面太危险。”
月灼华连记眼神都欠奉,如履平地走到屋脊边缘,纵身一跃。
“啊!”宫人惊叫。
梁九功抬脚便踹,一个可怖的眼神扫去,致使喧哗的宫人闭嘴。
康熙的心跟着飞出嗓子眼,早晚被不按常理出牌的月灼华吓出个好歹。
平稳落到侧殿屋顶,坐下来双臂抱膝,望向远方。
人不愿意下来,康熙能有什么办法,担惊受怕一整天,心弦快绷断了。
“看着她!”康熙回到南书房,气得砸摔一通,月灼华是在给他难堪。
梁九功迈进殿内的一只脚果断收回,避到门边减弱被迁怒的机率。
“梁九功!”康熙从未这么被动过。
“奴才在。”避无可避,硬着头皮进殿。
“命御膳房准备一桌好菜,就摆在殿外。”不信这个邪!
梁九功内心烟尘滚滚,用菜品勾人下来,这招怕是没啥用。
纳兰侍卫在就好了,至少比楞头呆脑的侍卫有办法。
“奴才这便去吩咐膳房用点心。”梁九功急步离开。
纳兰性德回到府里,沐浴更衣,沉浸在皇上那句话中无法自拔。
皇上不会像顺治帝爱董鄂妃似的,宁愿要美人弃了江山?
哗啦!
当下从浴桶中出来,换了常服去见阿玛。
明珠一见到儿子便问:“宫中有新鲜事发生?”小道消息听了些,从次子口中证实一下。
纳兰性德不答反问:“皇上是个怎样的人?”
明珠格外诧异:“你即在皇上身边时日不短,为何突然这么问?”
“看不透,伴君如伴虎。”纳兰性德第一次怀疑以往的论断。
“阿玛,您是如何看待顺治帝与董鄂妃?”
明珠一听此话乐了,“你怕皇上效仿先帝?”
阿玛神情说明一切,纳兰性德隐去皇上怒及之下的言语,只道十四阿哥与月姑娘之间的恩怨。
“月氏越发胡作非为,皇上居然没罚她。”不可思议!明珠隐隐觉得有问题。
“她一个活死人,长得再出众,皇上又不是没见过女人,不会,不会。”明珠心里没底。
“十四阿哥也是,胆大包天少年气性。”冲动是魔鬼,受教训了吧?
明珠心道,还是大阿哥有分寸。
纳兰性德问:“阿玛听到风声了?”
“你是指药的事?”明珠并不惊讶,“早在热河行宫,月氏拿索额图以毒攻毒过。”会医还是擅毒谁都说不清。
“皇上有意带月姑娘亲征,有违祖制。”朝堂非炸锅不可,后宫更是恨月氏入骨。
“你也在月氏身边,留心观察。”不为别的,明珠存了私心,想让次子自月氏身上得到好处。
说到此处纳兰性德道:“儿子与月姑娘赛马侥幸险胜,问及墓志铭,得到的回答却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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