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望架着温故回了家，一进门就被温故按在门上亲个不停。
温故叼着他的下唇，笑得很痞，“宝贝儿，来吗？”
季望摸着他的后颈，“你每次都借着酒劲儿发疯，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的酒量……”
温故吻住他，舌尖扫荡他的口腔，牙齿啃噬他的嘴唇，霸道又温柔。
一吻毕，他稍微后撤了一些，看着季望深邃的眼睛，笑着低声说∶“至少，**的时候我是清醒的……”
两个人又激烈地吻在了一起，温故后来终于从深吻变成了一点一点地啄吻，他从嘴角一直亲到季望突出又诱人的喉结。
季望仰着头推了推他，声音带着明显的**，“礼物……还没给你……”
温故低低地笑出了声，对着他吹气，“眼下哪还有比你更好的礼物？”
“我先拆了你，再拆你的礼物……”
温故满足地抱着季望侧躺在沙发上，突然有一种自己人生都圆满了的感觉。
季望喘息着在他手臂上蹭了蹭自己额头的汗。
温故在他肩胛骨上吻了吻，“宝贝儿，我抱你去洗澡吧。”
季望回过神来，“我能走，不用抱。”
温故笑了笑，季望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，“宝贝儿怎么每次都害羞？”
季望翻了个身想和他面对面，结果扯到了刚才受力过度的腰。
“嘶……”
温故看不得他皱眉，马上心疼得伸手帮他揉腰。
他在季望脸上亲着，“别乱动，疼了吧，老公揉揉。”
季望笑出声，刮了刮他直挺的鼻尖，“你怎么这么喜欢当我老公啊，五公主。”
咱俩到底谁是五公主啊，温故心想。
他把季望搂得更紧，肌肤一寸寸相贴，还带着刚才的记忆和温度，他满足地叹息一声，“只要是你，其他都无所谓。”
温故刻意放柔了声音，“老公，哥哥，郎君，相公，官人，你喜欢什么，我都可以叫给你听……”
季望在他唇上亲了一口，“乖，叫我名字。”
温故深情道∶“季望。”
季望抓住他在腰后按揉的手，把他两只手都拢在胸前，“记住，你那些称呼，那些甜言蜜语，那些海誓山盟的前提，是你对面的这个人叫季望，其他任何男人，任何人，都不可以。”
温故很虔诚地吻了吻他的眉心，“宝贝儿，我关于爱情的所有都和你有关，我的爱情要是结束了，那也肯定是你不要我了。”
“不过，咱俩做都做过这么多次了，你不会始乱终弃吧。”
季望笑了，“我哪敢啊。”
“嗯？”温故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。
季望改口，“我哪里舍得啊。”
温故这才笑了，抱着他在沙发上翻了一圈，自己转到了外面，“走，洗澡去，洗完该拆另一个礼物了。”
“真不要我抱你？”
季望强忍着酸疼站起身，他到现在也没能适应在下面，但他不想让温故担心。
他搂着温故的脖子，挂在他身上挪去了浴室，死活不让温故公主抱，毕竟要努力证明是“五哥”不是“五公主”。
纯洁地洗了个澡之后，他俩光着身子缩进被窝，只开了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，一起看着季望的礼物。
少爷在礼盒的丝带上抓了抓，温故解了丝带，让它拿去玩了。
他打开盒子，看着眼前的画册，一时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画册最外面是季望亲手写的毛笔字。
致所爱。
翻开后，里面每一页，都是他亲手画的一幅画，右下角都标了日期，有素描，有水彩，有油画，甚至还有国画。
温故一页页翻过去，有上课时认真听课的他，也有偷懒打瞌睡的他。
有操场上挥汗投篮的他，也有拉着季望像个老大爷一样饭后散步的他。
有在家里围着围裙给季望做饭的他，也有趴在沙发上和少爷玩得不亦乐乎的他。
还有他和季望第一次接吻，有季望对他表白，有他冲过终点线拥抱季望，有他们几个一起出去玩，有他们第一次说到爱这个字，有他们初雪的承诺，甚至连他们第一次**都有。
还有一张图，看上去画得不是很正规，像是用中性笔画的，温故瞬间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，他果然留着。
温故觉得自己一直在笑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看不清的，泪水一点点模糊了视线，溢出眼眶，他胡乱擦了一把，看清了最后一页，也是手写的毛笔字。
宝贝儿，生日快乐。
此后经年，平安顺遂，四时常乐。
所爱无惧山海，在眼前，在心间，在往后漫长岁月，在我余下的生命。
落款处是所爱之爱。
泪水又一次脱眶而出，季望想替他擦掉，被温故按倒吻了上去。
季望感受着他脸上泪水的温度，安静地接受着他的亲吻，安抚地顺着他的后背。
双唇分离，温故颤抖着说∶“你们艺术家的浪漫，我大概一辈子都学不来了。”
季望亲他脸上的泪珠，柔声说∶“没关系，我会就够了。”
温故的眼泪还是停不下来，“不，就算学不来，我也要学，你要负责教我一辈子。”
“好，”季望不停地吻着他的眼角，“乖，别哭了，今晚到底是谁操的谁啊。”
温故一下子笑出了声，在他怀里蹭了蹭，“五哥现在这么直接的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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