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守拿着毛巾, 如同前几次替林柒擦拭身体那样, 来到了床边。
林柒看着牧守靠近,被子里的身体没有衣服的庇护, 直接触碰在毛毯上的触感,让林柒无法抑制住心头的羞赧。
盖着被子是无法擦身的, 牧守伸出手, 将被子掀开。
林柒手指动了好几次, 想阻止牧守, 但最后还是忍住了,心中反复告诉自己,牧守只是很单纯的替她擦身体, 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在里面,不要想太多。
可她仍然无法看着自己被牧守看光光, 只好抬起手臂,横过眼前, 盖住眼睛, 自欺欺人的不去看。
牧守其实不太能理解林柒这样强烈的反应。
心中有些疑惑, 上手擦身的动作却没有慢。
她担心林柒的身体露在外面太久会着凉。
“我开始了。”毛巾碰到林柒之前,牧守说了一句。
林柒含糊的嗯了声。
牧守便将毛巾覆在了林柒的胸腹出。
房间很安静,只有毛巾拭擦过的摩擦声和时不时将毛巾放入水中拧干的水生。
林柒的身体在牧守的擦拭过程中,渐渐的浮上了绯红。
她想要一动不动的让牧守擦拭, 可身体却本能的在牧守碰到有些部位时下意识的一缩或一颤。
牧守本来也没有想太多的。
可她却没有想到, 在林柒昏睡时擦身和她醒着时, 会有那么大的区别。
给昏睡的林柒擦身, 她可以全程内心毫无波动,可当面对醒着的林柒那是不是的一缩一颤和脸颊耳根浮现的绯红,牧守却发觉她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。
一切结束的时候,林柒羞赧的身体反应让牧守的呼吸都有些不稳。
某种牧守形容不出来也从未有过的异常冲动从心底弥漫开,让她按着毛巾的手不自觉的往奇怪的位置滑了下。
“唔……”
林柒本来已经有些适应了牧守的动作,可这突然的变化来的毫无防备,让她下意识的闷哼出声。
两人都觉得仿佛有一道电流在背脊窜过。
牧守触电般的猛然缩回了手,把毛巾往水盆里一丢,动作迅速中夹杂着点仓促的端起水盆往外走:“已经擦完了,我去倒水!”
林柒也在牧守缩手的同时,抓起旁边的被子盖在了身上。
听见牧守说的飞快的话,林柒扯着被子盖住脸,闷闷的道:“哦……”
此时房间中的氛围,唯有暧昧二字能够形容。
……
闫宁愤怒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。
砚台瓷器等物砸落在地,溅起杂乱的破碎声。
“该死的墓犬!该死的守陵人!”
闫宁的心腹半跪在地上,将头低的像是要载到地上一样,不敢去看发着火的闫宁。
也难怪闫宁会火冒三丈。
这次他们折戟而归,清点完两次的损失后,闫宁心头滴血的发现,他两年的累积都拿去填了牧守和林柒这个无底深坑。
照这样下去,在杀掉牧守,打开陵墓取得堰朝复国的积累之前,他花了十年时间拉起的势力就要先一步崩溃。
“当年朕就不该看在国师有些能力的情况下,对她容忍三分,在登基之时就应当下旨让她去给先帝殉葬!”
“那明明是朕下令修建的陵墓!里头葬着朕的龙体!朕想要打开却还要被墓犬和守陵人阻拦?简直奇耻大辱!”
恼怒中,闫宁又变回了曾经身为堰朝皇帝时的口吻,摔打着东西,宣泄心中两次折戟而归的憋闷怒气。
过了一会,他情绪平复下来,闫宁的心腹在终于敢开口说两句话。
“大人息怒,我们也不算毫无收获,至少摸清楚了墓犬和守陵人的底细,知晓了她们不过区区二人。”
心腹如此道。
闫宁冷哼了一声:“只有两人,可你们却连区区两人都解决不了。”
心腹噤声不语,垂下头来。
闫宁倒也没有继续斥责心腹。
“不过人手优势确实在我们这边,这点你说的没有错。”
他转身负手,命令自己的手下:“告诉下头的那些人,让他们从今日起,连续不断的往隐陵渊里头引人,尽快找到墓犬和守陵人平日藏身的地方。”
“是,大人!”
心腹退下。
闫宁冷笑着望向隐陵渊的方向:“ 心腹我耗不起,但普通凡人要招来多少我都有,就看你们两个能跟我耗到什么时候了!”
……
原本少有人至的隐陵渊,近段时间来,被大量进入的外来者扰乱了安宁。
来的人都是些刀口舔血讨生活的滚刀肉,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,说隐陵渊中有藏着一个大墓,里头有无数金银财宝,谁挖出来了,谁就三辈子都能不用干活尽情挥霍。
牧守和林柒被这些人弄得烦不胜烦,可又不能不管,任由他们找到陵墓。
流传开的传闻用膝盖想也知道,肯定是闫宁传出去的,为的就是让这些人把水搅浑了。
放任这些人乱来,谁知道里头会不会混这些闫宁的手下,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来。
于是她们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出手,将这些人赶出隐陵渊。
每次动手,林柒总得或多或少的耗掉点灵力。
就算每次都用的少,可次数多了,耗掉的灵力也就多了,牵灵症发作的也频繁起来。
林柒虽然被牧守带到村子里用心照顾,喝药养着,可架不住时不时就来一次牵灵症,因而风寒反反复复时好时坏的持续了几个月,一直没能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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