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顾浅和贤妃接触,总觉得贤妃和善。可是这两次顾浅却明显感觉到了贤妃的变化,难道是因为徐策的原因?
顾浅疑惑的看着徐策,她不明白徐策现在已经赋闲在家快一年了,为何贤妃还会觉得担忧徐策成为徐曦的绊脚石?
徐策眉头微蹙,却没有告诉顾浅原因,只轻声道:“你记住便是,她未必像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顾浅没有再说话,这件事让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。
他们又安静的走了一圈,顾浅便道:“我回院子了。”
徐策却紧跟在顾浅的身后,道:“我送你一块儿回去吧。”
顾浅闻言脸色微红,摇了摇头:“不用了。”
徐策又笑着道:“今天你及笄,虽然没请什么人来给你办及笄礼,但是也要给你束发插簪。”
顾浅惊愕的看着他:“这不是应该请家中年长尊贵之者做的吗?怎么要你来做。”
徐策却无所谓的摇摇头:“这有何妨,我帮你戴也是一样的。”
顾浅压下心中的异样,轻笑道:“还是算了,毕竟也没办什么及笄礼。何况,我早就已经是妇人装扮,什么簪子,钗呀都戴了,何必再多此一举。”
徐策也没再坚持,只送她到了馨芳院的门口,然后便回了自己的寝室。
顾浅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,可是没想到第二天,徐策又早早的就到了顾浅的院子里。
顾浅一听徐策来了,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,匆匆忙忙把衣服穿上,她才刚坐在梳妆台前准备梳妆打扮,徐策却已经推门而入。
顾浅惊愕的抬起头看着他:“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?”
徐策嘴角露出一抹淡笑,对着一旁的静淑道:“昨儿的簪子呢?”
静淑闻言连忙把簪子取了出来。
徐策接过簪子,便挥挥手,示意她们都下去。
静淑和静语两人互看了眼,然后便悄悄的退了出去,两人还不忘把门给关上。
屋内静悄悄的,顾浅用力的握着自己的手,才让自己静下心来。她神情淡漠,轻声道:“五皇子是想帮我束发插簪?”
徐策已经走到了顾浅的后背,拿起木梳轻轻地梳着顾浅柔顺的发丝。
顾浅轻轻蹙眉,她不知道徐策心里到底卖着什么关子,忽然她猛地转过头,看着徐策,问道:“你为何忽然对我如此?”
这句话她早就想问了,只是一直都没问过。
以前徐策的温柔让她以为这个男人是她可以托付终身的,可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,她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根本就不过是利用她罢了。
可是现在她好不容易静下心,把徐策埋在心底了,可是徐策又开始忽然温柔起来。这让她非常困惑。
她冷笑道:“你从前是不是也给杜侧妃做过这些事?现在杜侧妃病了,你便又觉得无趣了?拿我寻开心?”
昨天她确实很感激徐策,可是感激归感激,从前的事她依然不会忘。
徐策微微皱眉,手里却还握着木梳:“你今儿还要公主府吧,若是迟了,长安公主定要责难。”
顾浅站起身,拿起梳妆台上的另外一把木梳,然后随意的梳了一个包子头,再插上一支簪子,道:“好了,可以走了。”
徐策看着顾浅的道姑发髻,不由皱眉用力拉住顾浅,并把她摁在椅子上:“你这样去有失礼数。”他说着就把顾浅的发髻又松开,一手又摁着顾浅不让她挣扎:“你好好坐着。”
顾浅动弹不得只能由着由着徐策,不过她很快就发现徐策根本也不会梳头,梳了一个奇形怪状的难看的很。
她看着镜子道,忍不住笑道:“难不成你就打算让我这样去公主府?”
徐策皱了皱眉,也觉得自己梳得确实难看,最后干脆放了下来,然后叫静淑她们进来。
静淑一进屋,见顾浅的发丝还披散在肩上,也没有任何一丝的变化。她看了眼坐在椅子上一脸无奈的顾浅,忍着笑意走到顾浅身后,利落的给顾浅梳了一个牡丹髻,然后又插上了徐策送来的赤金三凤尾镶红宝石簪。
徐策见静淑梳好了,便又道:“出去吧。”
静淑出去后,徐策又把簪子取了下来,再顾浅的头发上比划了两下,最后又插了上去。
顾浅知道他今天是吃错药了,也懒得再说,等他插上簪子后,便站起身道:“现在可以了吧。”
徐策看了眼顾浅,满意的点了下头:“去公主府后小心点,别太显露,慢慢的吊着她。”
顾浅也明白徐策的意思,点了下头便提起裙角出去了。
她和徐策用过早饭后,便带着人去了公主府。
昨天她已经给穆将军把过脉了,脉象虚弱但是却没有瘫痪的症状,所以顾浅觉得是其他原因引起穆将军瘫痪的。
顾浅让静淑提着药箱,带着人去了公主府。
长安公主听说顾浅来了,微微蹙眉,她以为顾浅回去后会躲起来,可是没想到她居然那么快就来了。
她命人把顾浅领了进来,然后冷着脸道:“你来了,那么必定是有把握能够治得好的。”
顾浅一进门就听见这话,眉头不由微蹙,福了一福后,才道:“妾身说过只有百分之一的把握,没有必定的把握。至于治不治全凭公主一句话。”
长安公主脸瞬间黑了下来,这世上还没有几个人能这样跟她说话,就是当今圣上,也因为愧对她,对她一直客客气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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