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?
楚池忍不住,“想什么?”
楚随也很为难,他也不知道啊,只知道秦锋今日一直沉着脸。
楚池见楚随也不知,只得回了自己屋里。
楚池在榻上,将自己今日所有的事都想了个遍,也没发现自己有任何问题。不过她可不是能藏得住的性子。
尤其今日秦锋还这般冷淡。
月到中天,外面的静枝和轻水都睡着了,她悄悄起来,开了门溜了出去。
秦锋的房间还紧闭。
可是窗户上还微有灯火。
楚池轻轻敲了敲门。
半响,没有动静。
楚池很执着,再敲。
如此三次,那房门才缓缓开了。
她如此胆大妄为也不是第一次,况且这人秦锋,还是她未婚夫。
楚池推门进去,很是不满,“秦锋,你故意的吧。”
秦锋没说话,转身往自己案桌上去,也不知在写些什么。
楚池见他冷着脸,上前从后趴在他肩上,笑道,“兄长,你难道都不听听我今天去襄王府的事?”
秦锋将笔放下,终于舍得看她一眼,“楚池,你胡闹够了吧?”
他说话严厉,目光冰冷。
楚池微微后退,站直身子。
秦锋看也不看她。
楚池自幼父母哥哥宠爱,一辈子骄傲惯了,对秦锋低头是她人生的例外。可是这不代表她要莫名其妙的承受秦锋的怒火,“我回去了。”
她转身出房间,可是刚要伸手拉房门,却听后面哐当一声。
楚池回头。
书案发出的声响。
秦锋坐在案椅边,沉着脸望着她,“小池,你做任何一个决定,定要知道那不是你一个人的事。”
室内的烛火忽明忽暗。
秦锋的面容藏在阴影里,看不清他目中的神情。
楚池心里的弦像被人剪断了一般,她终于明白为何秦锋会这般冷淡了,想要说两句辨解的话,可是出口到底还是道歉,“兄长,我错了。”
她走到他跟前,蹲在他面前,伸手握住他的手,他的手冰凉而无温度。
楚池心下是有些愧疚的,她也知道自己今日有些任性和冲动了,李寻无论如何,也曾是他的家人,即便他们不认为他是他的家人,可那也毕竟是他的记忆。
她如此小心翼翼地来赔罪,可是秦锋似乎毫无察觉,他将手抽了出来。。
楚池抬首。
他今晚的情绪太过反常,可是他并不打算就此收敛这情绪。
“你错在哪儿?”他问她。
她定了定心神,他今晚有些不对劲,若是真是为了李家人,她摇了摇头,这不太像。
“错在哪儿?嗯?”他又问她。
他那般压迫人的样子,对着她,这还是第一次。楚池却也不怕,她抬眼看向秦锋,“我可能会杀了李寻,我不该这么做,你说过不让人动他的。”
她话是这么说,可是她却也知道自己毫无悔意,她是真的厌恶李寻,他杀了温先生,却将这罪给了秦锋,更可恶的,他利用秦锋的不舍之心。
秦锋猛地攥住她的手。
她根本没明白!
“楚池,你可知你今日若是再往那巷子里再走一步,我再见你时就是去给你收尸。”他难得的吼了一句。那些在李寻周围的人不是庆国公,也不是晋王的人。
那些人是一流的高手。
一旦当时李寻死,楚池哪还有命在,轻水那丫头都比她明白。
楚池愕然,半响,才道,“我当时就发现了异常,钱塘先生一点也不喜欢梅花糕……”
秦锋直接打断他的话,“若非轻水和吴军及时赶到,你还有命在?”
她一贯的聪明白日里却犯了这么个愚蠢的错误,秦锋当时听到,恨不得将她拉来揍一顿。就像她小时候犯错,楚澜罚她一顿板子一般。可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.......
“我觉着李寻不正常…….”楚池为自己辩解,只是话还未说完,秦锋的吻便落了下来。
他决定不管她那不正常的脑子,这惩罚迟早要有的,他颇有些怒气。
这一次不像以往,倾尽了所有的力气,攻城略地,霸道异常。
不准躲闪,不准后退。
她被迫着承受。
他今日太过反常。
可能是失而复得,也可能是今日他压制自己的情绪太久,此时的爆发,让他不再克制自己。
贪婪地掠夺,疯狂而急迫,似乎要将她揉入骨血。
她因为这样的激烈,一张本就明艳的脸上灿若红霞,目中水波盈盈,让人根本无法抗拒。
衣衫被丢在一旁,突然的冷让她有些发抖。可是他那双盯着她的眼,目光深邃,让人甘愿随之沉沦。
她纤细的身子被他揽在怀里,她的腰很细,腰肢细到,仿佛他一用力就会将她捏断。
他不忍心,可是又忍不住失控,在她面前刻意抑制多年的狼性,此时完全暴露无遗。几乎要将她骨血都揉进怀里。
锁骨,胸前的柔软,腰肢,他的手越来越用力,越来越让人无法控制。
她忍不住仰头,在疼痛中却又感到从不曾感到过的颤动。不同于往日,她随着他起伏。这感觉让她害怕,让她变得不像自己。
急促的喘息,他手指拂过的地方都是战火,唇/舌划过的均是风浪。
锁骨处的轻咬,向下划过,一寸一寸,牙齿轻合.......
他那般的手段,时而温柔,时而癫狂。她变得不再是自己,那些陌生的感知和动作,一寸寸餐食了她所有的矜持和理性。
他还是有所顾忌的,毕竟她还是生涩。她微微的感到安慰。可是后来他越发的过分,他的手和呼吸牵引着她所有的感/官,她挣扎着几乎不敢看他,想要阻挡他的动作,可是他的目光,深得几乎吞噬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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