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不能有了？”方黎一脸不屑。
“能能能。”潘老板问：“你要理什么字？”
“M”方黎说：“大写的M”
紧接着潘老板邪魅一笑，朝着白免问，“小孩儿，你叫啥？”
突然被点名问名字，白免很不知所措，回答的话也能被猜到。
“嗯……”
“你瞎搞什么。”方黎走到白免旁边，一只胳膊搭上他的双肩，“这我男朋友，不是男性朋友，是boyfriend，小心我告你骚扰。”
潘老板大笑，胡乱骂了一通，不过这一切好像就在潘老板的意料之中，但是却在白免的意料之外，他一脸惊讶地看着方黎，心想难不成方黎本来就是弯的？
“瞎想什么呢，我才不是弯的，就是恰好喜欢你了。”方黎刮了一下白免的小鼻子。
“那他……”
“潘老板见识多了，告诉他也没什么事。”方黎明白白免是怕自己引火上身，不过这无需担心，潘老板是个好人。
一切准备妥当后，潘老板把工具都拿了过来，看着方黎对白免动手动脚的，一脸嫌弃，“行了，别腻歪了，开始上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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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尽甘来，因为你在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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